我一个堂堂男儿岂能背信弃义?你放心,此事我绝不对第二人说起!”
我道:“多谢!”
苏金城道:“火把你拿去!”蕊儿走上前去接过火把,苏金城不再多话,快步走了出去。
我让蕊儿拿着火把,对着地上还没有死尽的蝎子一一烧去,然后迅速把衣服穿好。蕊儿惊魂未定道:“我们快离开吧!”
我轻轻摇头,好戏刚要上演,此刻怎么能走呢!
整间屋子只剩下无声的寂静和一地的死蝎子,蕊儿不放心拿着火把仔细检查了几次,确定再没有活的蝎子了。
而我却早已梳妆打扮完毕,抽出了随身携带的匕。这把匕是从越西国白水城逃命时,我从一个烤肉的火堆上顺手牵羊的。刀虽说算不上什么好的质地,但是这把刀因为是塞外民族随身携带用以割肉的,所以小巧且锋利。
我和蕊儿躲在屏风后,我手里握着匕,静静在等待着什么。我有一种预感,只要留下来就能见到幕后黑手。
或许是跟随霍去病这一年多受到他的影响,对于看不见的危险,我学会了一种极其敏锐的洞察力。而对于背后的真相,又有一种天然的直觉。
等待了大概半个时辰的样子,终于听到门“吱呀”一声被推开了。蕊儿紧张地望向我,手里还死死捏着那个已经熄灭的火把。我将食指放在嘴唇上,给蕊儿做了一个噤声的手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