电话响了两声，不长不短，那边低沉没有情绪的平稳声音响了起来:“结束了吗？”

“嗯，结束了。”

“在哪？”

“帝都花园酒店……”

“我到了之后，你再出来，我二十分钟之后会到。”

“好。”夜染没有和欧阳明宇多说什么，挂断了电话。

慕修宁站在她身后，距离不远不近，她的话刚好全部听见。

眯了下眸子，慕修宁开口道:“包养你的那个男人，还要来接你吗？”

夜染回身看他，反问:“有什么不可以的吗？”

“简直荒唐，他不会觉得难堪，你不会觉得丢脸吗？你陪了其他男人一晚上，现在是后半夜，他竟然还主动来接你？这未免太奇怪了。”慕修宁的唇角禁不住扯起了嘲讽的弧度。

这是什么怪圈？

夜染抬起手撩了下漆黑的，理所当然道:“我不是说过了吗？他是信任我的，相信我什么都不会做。”

“哦，是吗？我怎么觉得并不是这样的。根本不是什么相信，是完全不在乎你和其他男人生任何事情吧，反正只是玩物。在我看来，顾熏染，你现在只是被当作宠物一样包养着，随时都会被丢弃的样子。”

夜染无所谓的笑了下，笑意十分的不屑，好似对他的话完全不介意，不，甚至于说对他的话嗤之以鼻:“随便你怎么说，我和大叔之间不会因为你几句话就改变，像是他相信我一样，我也相信他。慕先生先走吧，我等下会自行离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