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一些苦楚，是没办法和别人说的。

“孩子的事情吗？当初我出国前，你让我找关系帮你弄堕胎的证明给你妈看，说明那时候孩子还没打掉，但现在看来，她还是把孩子打掉了，没要孩子。”

慕修宁的心脏绵长的痛了起来，这种痛楚比初见夜染的时候，还要痛，喝了一口酒，慕修宁抿着唇道:“我本来……就没打算让她把孩子留下来，对她没好处。”

方锦看着他脸上一闪而过的苦涩，无奈的叹了口气:“算了，这些都是过去的事情，过去的事情都是无法挽回事情，除了叫人糟心也没别的了。我们说说现在吧，这件事，我也说了，不大不小，但是我觉得你有必要知道。”

“嗯，你说。”慕修宁也不敢想过去的事情，打起精神听方锦说。

方锦道:“我在酒会那天看到夜染身边站着个男人，我查了下他是叫欧阳明宇的对吧，似乎是很厉害的人。”

慕修宁点头道:“他是夜染公司的总裁，我怀疑他是欧阳家族的人，总之是厉害的家伙。”

“我认识他，但好他的身份地位什么的没关系，是我见过他，在我刚出国跟着我师傅出过事故现场，我对他印象深刻。”

慕修宁眉头皱了起来:“我听不懂你说什么，所以呢？”

就算在事故现场见过也没什么的吧，而且欧阳明宇那双眼睛是个人就会对他印象深刻。那么凶。

方锦叹口气摆手道:“我说的可不是什么车祸的事故现场，是杀人案的现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