方锦道:“那个结她自己不会解开,她并不想放下,到现在为止也在自责吧。”
“明明不是她的错,都是我的错才是,都是我——”慕修宁抓着头,懊恼的咬牙。
为什么她要承担这一切,错的人都是他啊。
方锦看着他,不知道如何安慰,把酒推向他:“醉吧,你明天要好好振作起来,夜染还需要你,我知道你心里也很痛苦,但是你们两个人不能都倒下。总有一个要先向前走,才能拉着另外一个从痛苦中走出来。”
他又能说什么,这种事情外人怎么安慰的了。
慕修宁不知道怎样迷迷糊糊的在方锦家喝醉了,总之第二天醒来就是清晨了,方锦顺路把他送回了住所,就走了。
慕修宁浑浑噩噩的在床上躺了一天,想了许多许多,但却想不出该怎么让夜染释怀,至少要做点、做点能叫她心情好起来的事情。
慕修宁想到最后,目标已经降低的这么小了,他就此换了个衣服匆匆出门,去了公司,在调香室内,慕修宁决定为她亲自配置香。
至少要叫她知道,在这个世界上他有多么在乎他,不要纠结过去,多看看我啊。
慕修宁这样一下子埋头就是三天两夜,夜染的话剧演出很圆满,时间差不多她要开始拍电影了,收到最后一个花篮后,夜染卸妆准备离开,电话骤然响了起来。
夜染看到是唐笙本不想接,电话却打了好几遍,夜染无奈只得接起来。
“喂,你好。”夜染声音冷淡,那边的唐笙的声音有些焦急:“夜染,我有件事务必拜托你,今天希尔比赛,我答应过了忙完了就过去,但我这边客户延迟了时间才到,我怕是赶不上了,拜托你能不能替我去一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