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官静玉听到父亲的话心里很不以为然,表面上什么都没有表现出来,而是顺从地接了腔:“父亲是这样的。 静儿昨日熟念内功心法,觉其中有不少地方很是迷惑。因而心法是昭容娘娘所赠,我和母亲念叨半日还是觉得留宿在宫中最为合适。”
“你是说你已经参透了内功心法第一章”上官天启说着面带惊讶之色,他转而投住在周氏身上的目光都变得迫切了。
上官静玉匆忙地给周氏使了个眼色,只见周氏的脸上露出意味深长的冷笑,她深知上官天启是个多疑之人,他是在担心自己和静儿进宫留宿一夜会跟昭容娘娘告状吧。如此一来离开了他的耳目心里多少不甘,如此一来她强撑着脸上的笑容一五一十地解释起来:“老爷您放心,这次我定会看着静儿不让其他男子靠近她。”
上官天启的面上无光,听到周氏的话他没有继续往下问。这个事情是他的软肋,曾经有男子靠近静儿他以为是登徒子,没想到居然是慎王爷,当时他的老脸都没处搁,幸亏钟昭容在中间当和事佬,要不然还不知道会闹出什么乱子。
周氏看到老爷不说话了,顿时面露讥讽,不悦地盯着他的眼神自圆其说:“其实这一回进宫不止是要让静儿的内功心法更上一层楼,也是要听听昭容娘娘的意思,毕竟静儿已经十六了,已经及笄,婚事也该早日未雨绸缪。”
看着周氏意味深长的眼神,上官天启知道她的意思,想来静儿的婚事已经不能拖了。去年静儿及笄之年前来议亲的人可不少,慎王爷也是其中之一,只是当时他颇为踌躇,毕竟他是庶子,而且之前和七丫头已经有了婚约,之后退婚也在常理之中。
上官静玉看到父亲犹豫不前,她冷笑起来,明明知道父亲是个自私的人,凡事都先为自己考虑,虽然利益是最重要的,可是母亲对于他来说也是利益的中心,这么想着她的心思逐渐转变了,为此她更偏向母亲,只要母亲的日子过的好,她可以在父亲面前示弱。
“静儿,进宫的事你留下和你母亲详谈吧,为父累了先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