瞥了一眼上官陶琬的她委屈地有了一套说辞:“奴婢也不知道哪里会有荷包的,而且每日都是打扫的干干净净,我现在也见不得脏东西,如此没有身份的荷包是怎么在我的饰盒下面的奴婢真的不知。 夫人一向心眼最实,还望夫人为奴婢做主。”
话一出,所有人都看到桃姨娘梨花带雨眼泪汪汪的,尤其是一副落泪美人的样子,所有人都没吱声。这个时候上官陶琬向前一步,望着周氏恳切地支吾起来:“母亲,我看桃姨娘怀着身孕还委屈的不行,不如让父亲来查清此事吧,省得母亲劳心动骨的。诸位姨娘也跟着心惊胆战,不知女儿这么说可好?”
周氏冷冷地瞅着她,哪里希望这个时候她强出头,看起来没心没肺还敢为桃姨娘出头。平日里倒不见她跟桃姨娘或者沈姨娘走得近,这会子出来当好人了,真是自不量力。越想越觉得她很没有规矩,不耐烦地看着上官陶琬冷冷地飘出一句话来:“七丫头,没你的事,你查插嘴。
上官陶琬吃了憋,心里却很明了,因为她很清楚,这件事跟周氏应该有关系。只是她为何要跟桃姨娘过不去,难道是因为她嫉妒桃姨娘怀有身孕?这个理由有些牵强,就上周氏嫉妒也不必用艳红当借口,毕竟一个已经死了的人现在没有多大用处了。
桃姨娘见到上官陶琬出来说话,倒是不觉得有任何突兀,只是她觉得这个时候还是不要有人来帮忙最好。说不定还能引出周氏真正的用意,如此想来有些事情多少已经有些眉目了,看来查清楚艳红的死只是借口,她想要的远远不止是故意找茬。
“我看这件事你必要有个交代,不然艳红在天之灵也不会安息的。”
周氏的话让上官媚儿倒吸一口冷气,看着皱着眉头的桃姨娘,她的心里只有一个想法,那就是她这次想要洗脱嫌疑还真是不简单。尤其是这个时候上官陶琬没事撞上来,越想越觉得不对劲,心里面说不出来哪里不得劲,总觉得她不像没事找事的人,只是不管不顾地强出头越看越觉得傻的可以。
“虽然我平日里和桃姨娘没有交情,可是姨娘腹中的孩儿也是父亲的孩子。如果事情父亲不知的话到时候肯定会怪罪母亲的,我也是为了母亲着想,二姐姐你说是不是?”
上官陶琬露出灵动的眼神示意上官媚儿附和自己的话,知道她一副事不关己的样子像极了林姨娘,都说母女连心,如果事情生在她们头上铁定会不依不饶,可是现在却不能什么都不在意。现在想看桃姨娘好戏的人可不少,就连一直心肠软的上官燕也是一声不吭。
上官媚儿尴尬地瞥了一眼上官陶琬,没想到她说话居然如此,把自个推出来太狠心了,早就做好了什么都不问的准备了,真是不知道她是不是故意的。没好气地露出哀怨的眼神里,恶狠狠地瞪了一眼上官陶琬,随口嘟囔了一句:“七妹妹说得也不是没道理,不过母亲是当家主母,一切还是要靠母亲掂量。”
尽管两个人的话说得都不好听,也不近心,周氏还是听见了,故意伸出手握住桃姨娘微凉的手腕,带着一丝善解人意的眼神在她的花容月貌上停留着。每一次见到桃姨娘总会想到年轻时的自个,那是老爷对自个也是柔情蜜意呵护备至,没过几年就抬了林姨娘,从那时她就知道男子皆好色,都是薄幸之人。
现在盯着桃姨娘隆起的小腹,不知是儿还是女,她宁愿相信是个女儿,如此才不会给博弈造成潜在的压力,就算再痴心妄想都是庶出,这一点周氏心中再明白不过,与其事事计较,倒不如一块收拾了。
“妹妹还是好好想清楚,倒是荷包是从哪儿来的。就算老爷知晓了也不会怪罪我,毕竟我也是为了大家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