唐向暖目光灼灼的盯着他,“只是有些而已吗?”
容易没有回答,又拿了一杯酒。
跟南亦琛碰了一下杯,仰头一饮而尽。
“如果我没有猜错的话,你这是在逃避?”
“逃避?”容易突然低低的笑出了声来。
“我容易会逃避?”
他这辈子什么事情没有碰到过,见过生见过死,随意掌控着人的生死。
从来没有什么事能难倒他,也从来没有什么事会让他逃避。
“琉璃姐跟了你那么多年,你现在,不准备去陪陪她?”
她一个人在岛上一定很寂寞,连个说话的人都没有。
待几天也就罢了,若是要待上三五十载,恐怕……
“去陪她吗?”容易若有所思。
唐向暖仰头跟南亦琛对视了一眼,南亦琛没有表意见。
有些事,旁观者清。
容易对琉璃早就已经依赖成性,琉璃的离开,让他很不适应。
以前从来都不曾现,原来他堂堂神医,竟然离不开一个女人。
容易略带自嘲的又拿起一杯酒,南亦琛凉凉的开口道:“你这次来该不是就是来喝酒的吧?”
“当然不是。”手中的红酒杯摇曳,“找你陪我喝酒。”
“我?”南亦琛突然低笑出了声,“找男人陪喝酒,这听上去感觉怪怪的。”
容易眼底闪过一丝嫌弃,说道:“怎么回事?现在的年轻人满脑子都是什么东西?”
南亦琛笑而不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