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之前,我也曾经和少主说过,可是少主一直想要服用镇定‘药’物……”这说话好似像个学生一般,在自己认错了。
好似,在“无名先生”面前,就是一个晚辈一样。
刚才公孙惜儿说的那些话,虽然很是浅显,但是这一般医生,根本就是诊断不出来。
甚至,连着少主,这病因直接就说出来了。
一般医生,可是没有这个能耐的!
外行看热闹,内行看‘门’道。
有些事情,人家一句话,就是表明了能耐了。
所以,这一刻,云老先生的态度,还真的是很谦卑。
而旁边的郝叔,这完全就是吃惊了。
哪里见过,这云老先生态度那么谦卑过?这在隐‘门’,可是医疗部的人,可是众人巴结的神医啊!
这现在,居然如此摆着态度?
实在是让人有点侧目。
公孙惜儿看了一眼云老先生这样,撇嘴了一下,许是有点不乐呵,“你这样做,那是因为你没有其他办法了吧!所以只能用镇定剂来吧,其实也就是你们根本就是,没有把这个病因给挑了出来,所以才用这种最愚蠢的,而且还是让病人最早死的法子!”
公孙惜儿说的一点儿都不错。
尹宸当初的情况实在是太特殊了,是没有检查出什么,更是谈不上对症下‘药’。
而且,不仅仅是云老先生,其他很多名医,都是如此。
尹宸的状况,实在是太特殊了。
这不仅仅是‘精’神上的疾病问题,而且,这好似当初出事情,这还是被人下了什么‘药’,那‘药’完全就是有催化病情的关系。
所以,尹宸的病况,才那么不好治疗的。
被公孙惜儿这样指着鼻子骂,因为云老先生不说话,所以周围的人,也一句话都不敢说。
因为他们现在也很清楚的知道,少主状况真的是很不好。
而且,包括郝叔在内,他们是知道镇定‘药’物,少主一直都是在使用的。
甚至,云老先生当初还告诉郝叔,这少主服用镇定‘药’物的一些不好的地方,是想要让郝叔去劝解少主的,不要那样的。
可是少主,还是强制‘性’的,一直使用镇定‘药’物,他们也没有任何办法。
以至于,这被公孙惜儿一口道出,镇定剂服用过量,只能默默的接受。
可是,这郝叔却是比云老先生多想了一下。
“无名先生”的话语中,说这个办法是最笨的办法。
却不是说最可惜的办法
这种说词就有区别了
郝叔立刻就是‘激’动了起来,“这位先生,您既然可以看出我们少主的问题,一定会想出办法的吧!”
现在,真的是把寄托,放在了“无名先生”的身上了,觉得少主的希望,就是在他的身上。
公孙惜儿看着郝叔那么‘激’动的样子,吓了一下。
这是要自己全权负责这个病人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