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贫道国珍,拜见夏王!”
一个相貌清奇,一派仙风道骨的中年道士,毕恭毕敬的跪在那里,向叶柯磕头,五体投地。
这是函谷关一战一个月后的事情。
国珍,楼观派道人,地位崇高,虽然年纪不大,约莫四十岁,但即使是在歧晖死前,也对他很是客气。
无他,此人通道义,晓经文,武道通玄,在道门一派鼎鼎大名。
但此时此刻,他出现在夏王宫,跪在叶柯面前,哪里还有什么仙风道骨、大师风范?
叶柯一战,杀掉包括掌门歧晖在内的楼观道四个宗师高手,重伤一人,前来相助的前中土第一高手,散真人宁道奇都被他废掉武功,这等令人惊惧的武功,足以让楼观道感到惊恐万分!
上一次叶柯对付宗教派别,就是针对他们的死对头佛门的,结果他们看到了,净念禅院被摧平,和氏璧被抢走,佛门立刻吓得断了脊梁骨,拼命向他跪舔。
道门惹了他,宗师没了六个人,若非楼观道的基业在终南山,只怕叶柯也会率领大军把它摧平了去。
眼看叶夏势力如日在天,李唐却如昨日黄花,大凡有点眼力界的人,都知道必须向叶夏投诚,才能保住楼观道的前途。
不然,人家叶柯即使不灭道,扶植茅山道、天师道等等,也能让楼观道无声无息的灭亡。
于是楼观道迅速召开会议,决定派遣威望最高的国珍向叶夏投诚。
“夏王饶命,楼观道不识天数,胆敢偷袭真龙,真是该死,求夏王饶命,今后楼观道愿为夏王驱使,不敢有误!”
国珍算是被叶柯的雷霆战力彻底震服,此刻在夏王宫中又感受到夏王叶柯无时不在的强悍震慑力,哪还有半点反抗之力,只有不停的磕头求饶。
在殿中众人钦佩的目光中,叶柯踏前一步道:
“你就是楼观道现任执事国珍?”
“是,夏王,贫道正是国珍!”国珍乖顺的说道。
叶柯慢慢站起,淡淡的说道:
“我杀你掌门歧晖,你楼管道服否?”
“服,服,服,当然服。”国珍磕头如捣蒜。
叶柯掌控雷霆,当头怒喝:
“你派中田谷十友中,出四人围攻我,被我杀了三人,废了一人,现在又让你跪地求饶,你服否?”
“贫道心服口服,心服口服。”国珍头都磕出血,凄凉哀叫。
“既然心服口服,那就暂且饶你和楼观道一命。”
“滚吧!楼观道必须迅速离开关中,前来洛阳效命!”叶柯走下台阶,俯瞰跪地的国珍,就如同看着蝼蚁一般。
“是!是!是!”
国珍连头都不敢抬,再磕头施礼之后,颤抖着从地上爬起来,连滚带爬离开夏王宫。
不管是他真心惧怕也好,还是可以造出的局面也好,总之,道门的态度已经低到地上去了,叶柯便顺水推舟,要求道门只要按时离开李唐,归顺大夏,才能既往不咎。
殿中诸臣大多是是平民出身,以前见到这群道士,都是衣服高深莫测,说着玄而又玄的话语,高傲的不得了!哪知道风水轮流转,短短数年,天下最顶级的道士都要对着叶柯摇尾乞怜,哀声求饶,一时间感慨万千。
一开始大家追随叶柯,只是因为隋帝残暴,世家凶残,大家为了活命,不得不跟随他罢了,只希望在这乱世之中,能活一天是一天。
哪里想到,短短几年,大家追随叶柯平河北、攻幽燕、克洛阳、逐突厥,破河东,灭瓦岗。占据关中的李唐已经是苟延残喘,大夏凌凌然已经是天下第一大势力,大家也做到了十年前想到没想到的事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