景栀吓得花容失色,面上挂上了委屈的泪珠,哭哭啼啼道,“沈墨,你究竟在说些什么,我.....我听不懂。”
眼睫上都沾着泪光,看着的的确确可怜的很,可冥夜手中的力气用的却是越发大了,还夹杂着些许灵力,狠狠的将景栀甩开,道,“假扮景栀,该死。”
说着,他暴涨的指甲狠狠刺入她的心脏,血花渐满了他的眼,他眼中尽是颓然的颜色,望着景栀的尸体慢慢化为一滩浓血,而后他凄凉的转身,那背影看上去是那么的孤寂。
景栀,她从不会叫他沈墨,而是整日小沈子小沈子的叫。
其实,他早该放下,沈墨的一生不过是他浮生贪欢罢了,他这种人,怎么配有爱人,这种奢侈的想法,他的确是没有资格。
他的手上沾染了太多太多的鲜血。
睁开眼眸之时,他的眼前是久曦放大的脸,他不着痕迹的往后退了退,问道,“何以用这种吃人的眼神盯着本帝?”
久曦显然是被他突然睁开眼吓到了,当即往后跳了跳,摸着自己扑通扑通的小心脏,将眸中担忧隐了下去,冷静道,“本王还以为你出不来了呢!既然出来了,赶紧走吧。”
鲛皇望着两人之间的互动,偷偷笑了笑,随即沉稳道,“二位大人且跟本皇来!”
这些珍珠慢慢的消散,他们的眼前出现了一条长长的甬道,甬道两旁,皆伫立着鲛人的石像,他们的手中皆举着三叉戟,面上尽是凶恶的花纹,以此来威吓任何要进入鲛人墓的不轨者。
虽然这石像吓人的很,但冥夜与久曦早已是见多识广,就连那巨丑的火麒麟都见过,又何须畏惧这石像呢?
反倒是鲛皇嘟囔道,“奇怪,这里的石像以前手上没有武器的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