结果,某人立马擦亮钢枪,证明他的技术。
后来的每一次,她都被他折磨得“死去活来”。
男人啊,果真是不能嘲笑的。
薄恩恩笑着笑着,些许心思上涌,让她嘴角的笑容没去。现在的她,已经有了心理缺陷,什么时候才能让薄迦言好好的满足一次?
只能吻,不能做,这对一个男人来说,绝逼的是一种酷刑。
薄恩恩微叹了一口气,摇头,想把那些黑暗的记忆甩掉。
正在这时,大门传来轻响,门开了,薄迦言立身在门口。
“恩恩。”他对着她笑,几步就走了过来,迫不及待的把她搂在怀里,像是刚刚才和她重逢似的。
薄恩恩心里的那些小纠结,立刻被薄迦言的温暖驱散,她勾着他的脖子,喃喃的叫了一声:“小叔叔。”
热乎乎的,暖得薄迦言心上舒服,满身心的想宠她。
“嗯。”他应着声,温热的唇已经在薄恩恩的耳边缠绵,一路温情脉脉的落到她的唇上。
他没有粗暴,没有强硬,只有温如细雨的轻柔,丝丝的渗进薄恩恩的血液里。
身子,被薄迦言轻轻松松的抱了起来,一路吻着上楼,就像他们第一次那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