艾哈丹望了一眼对面的大厦,还故作惊讶的叫出声,“那是……要自杀吗?”说着,望向还是搜着什么证据的警员,“你们看,对面有人要自杀啊,你们是警员,不是应该救人先么?”
说着,他还要拿手机,“得报警才对,这种事情怎么能发生在我们迪拜,对不……”他的话没有说完,一把枪指在他的太阳穴处。
席锦辰看着他,“艾哈丹先生,我这枪可不长眼睛的。”
艾哈丹不明所以的望着他,缓缓的转头动作压根就没有被这枪给震慑住,“这位先生……你这是在威胁我吗?”说着,他看向警员,“我犯了什么罪?”
任何的罪证,在法律面前都需要证据才能被定罪,没有证据的时候,所有猜测都仅是猜测。
席锦淳什么也没有说,带人离开。
席锦辰看着对面的大厦顶层,风很大,看着人都摇摇欲坠的感觉,“叫他们停下!!”
“我不懂你在说什么。”艾哈丹很无辜的摊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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手机并没有挂断,沈一萱听到S在那里大声的吼叫,“沈一萱,两条命也换不了他一条命吗?”
沈一萱的手并没有半丝的迟疑,结系得很紧,她一边用手解,解不了就用嘴。
她这个时候根本没有时间回S的话。
很抱歉,在最后的关头总是能体现出一个人的自私的,她无法,无法做出大公无私的行为,她只是听从她的心……
木柏岩也好,池墨也好,他们……他们都不能跟席锦锐比。
她愿意被他们埋怨,憎恨。
也许这一辈子她都终究在这一场的愧疚之中活着,但是她也无法做出放弃席锦锐的行为。
她终于明白,切身体会到了席锦锐的那种内疚之感,然而席锦锐当初是没有选择,是被池桐救下,而现在,她是有得选择的……
时间在流逝,泪从眼眶里掉下,她没有办法,她真的没有办法。
当解下最后一个结,她抱住席锦锐,她甚至连回头的勇气都没有。
席锦锐轻轻地亲了亲她的额头,“别难过。”
“我没有办法。”沈一萱哇的哭出声来。
时间已经过了……
这不是电脑的游戏,这,是变2态的疯狂游戏。
木柏岩的身体像断了线的风筝,从顶层坠落……
席锦锐抱着她,缓缓地闭上了眼睛。
席锦淳他们到达顶楼的时候,沈一萱和席锦锐都晕了过去,一个是承受不住这样的现状,一个是身体严重脱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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醒来的时候,天已经完全的黑了。
沈一萱睁开疲惫的眼睛,这是过去多久了?
“萱萱?”席锦辰看着已经醒来的沈一萱,上前喊了一声。
听到席二少的声音,沈一萱微微一颤,晕过去前的一切景象回到脑海中,“锦锐……锦锐怎么样了?”
“锦锐没事,只是严重脱水,现在还没有醒过来。”席锦辰回答她。
沈一萱猛的坐了起来,因为动作太快,以致头一下子有些晕,她看向席锦辰,席锦辰的脸色是很严肃的。发生了这么多事,谁的心情也没有办法放松下来。
“木……柏岩呢?”当时,那条绳子就像是断了线的风筝……
沈一萱看着席锦辰,泪水在眼瞒里打转,她感觉自己成了一个杀人凶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