迟劭南无奈,只好张嘴。
这个年纪了,还真没让人这样喂过饭,他略尴尬,却也觉得,她喂他吃饭,挺好。
两个人相处的气氛,与迟劭南而言是好的转变,而对白墨来说却有种说不出的凌乱感。
第二天的一早,就有车子来接他们。
她穿着迟羽薰新买的羽绒服,头上还戴了一顶帽子。
上了车,迟劭南就问,“吃药了吗?”
她“嗯”了声,不知道继续说什么,就沉默着。
迟羽薰从副驾上扭过身子来,有一搭无一搭的聊着一些旧事。
路况还可以,到了海城就已经下午快两点了。
送她到了巴黎公馆,白墨取了行李,后备箱的几盒柿饼,留了两盒。
然后走到降下的车窗前,对迟劭南说:“再见。”她现在不知道喊他什么了,喊他迟先生就太矫情了。
车子走远了,她拎着东西进家门。
沈落下来,接过她的行李,“谁送你回来的?”
白墨把发生的事情说了一遍,沈落瞪大了眼睛,“靠,这男人也太有魅力了吧?护住你的时候,有没有觉得帅呆了?”
“迷迷糊糊的什么都不知道。”她从行李箱里把衣服挂进衣橱里。
沈落拉着她,“你知道,那个魔鬼对你不是随便玩玩的,你心乱,墨墨,我知道,很难有男人能超越过郁迟,可我觉得相守才是两个人感情的神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