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娘娘，卑职已经说过很多次了，卑职真的不知道，逝者已矣，就算被你知道了真相还能怎么样？难道何大人就会醒过来吗？”从来没有见过如此执着的女子，夜月无痕忍不住为她的制作叹息了。

“我知道他已经不能清醒过来了，但是我不能让他死得不明不白，是我连累了他，如果不是我，他就不会惨遭横祸，都是我……”自己不杀伯仁伯仁却因为自己而死，他又怎么会知道她的心情呢？今生不能相守就算了，还得让她面对生离死别，穆婉儿说着，眼眶忍不住泛红了，晶莹的眼泪开始在她的眼眶里聚集。

“娘娘，何大人都已经死了那么久了，你应该释怀才对的，我想何大人泉下有知，他也不希望看见你那么难过的。”听出了她话里的哽咽，夜月无痕有点无措地安慰着，在这种时候，他实在是不知道应该怎么办才好。

“我也想释怀的，我也不想去理会的，但是每天晚上睡觉的时候，我就会梦见何大哥在梦里对我说，他死得很惨……如果没有找出真凶，他会死不瞑目……”

穆婉儿伸手抱着自己冷的有点发抖的身子，说到伤心处，眼眶里的眼泪忍不住宛如短线的珍珠般从她的眼睛里滑下来，如果可以的话，她也不想让自己的活得那么辛苦的，但是事实却跟她想象的并不一样。

“娘娘，你别这样。”侧首望着她不断滑落在脸颊上的眼泪，夜月无痕的心里顿时升起了一股怜惜之情，他伸手想要拍拍她的肩膀安慰她，但是他的手掌举到半空中却突然想起了各自的身份，他的手漠然地放下，他是皇宫里的御前侍卫，而她是皇上的妃子，他们这样已经是犯了宫规了。

“无痕，你知道皇上为什么要立我为妃子吗？”穆婉儿啜泣着轻声问，不知道从何时开始，她很想跟他说话，就算是无关痛痒的话题，她不想让自己的停下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