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跟我想象中的不同。”沈诺言斟酌词句，“谈不上喜不喜欢吧。只能说，还不讨厌。”

“那就是喜欢了。”齐韶干脆地接过她的话，“我要告诉小雪这个。”

“……”黑线从沈诺言的额际冒了出来，她没有这样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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沈怡雪一回国，就被沈诺言给逮到，严加拷问。

两姐妹坐在办公室里，将公事抛一边，面对面地坐着。

“姐……”沈怡雪头垂得低低的，姐姐的脸色好恐怖啊。

沈诺言深吸一口气，望着她，“怡雪，你老实说，你跟齐韶到底有没有断？”

沈怡雪沉默。

事情迟早会曝光的，她知道自己也隐瞒不了多少。

“姐，爸爸的身体好了许久，气色也好了不少呢。”沈怡雪试图用爸爸的事情来转移话题。

但是显然失败了，沈诺言脸色难看地看着她，“沉默就是你们还是有纠缠着，是吗？”

“姐姐，齐韶……他蛮好的。”对她也很温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