埃文-贝尔走下车之后,并没有第一时间走上前和伙伴们们打招呼,而是站在道路旁边,细细地打量着这片舞台。泰迪-贝尔走下车,站在弟弟的身边,“听说这里下周就要拆了重建。”
埃文-贝尔没有说话,只是认真地看着这片荒芜的cào场。在这里,有着埃文-贝尔无数的记忆。当初进入外外百老汇之后,最初练习基本功的学徒可是没有上台的机会,所以,回来之后,埃文-贝尔就总喜欢来这里练习,感受站在舞台上的视野。
一个成年的灵魂,被困在瘦小的身躯里,但是埃文-贝尔却没有感觉到别扭,因为在这个崭新的身躯里,他正在按照自己的梦想开启一段新的人生。那小小的身体,站在舞台之上,看着这片cào场,只觉得真的好大好大,就算拔tuǐ沿着cào场狂奔,也要跑好久好久。小小的埃文-贝尔却对这片破烂不堪的舞台再满意不过了,他心满意足地站在舞台上,回忆着脑海里偷看舞台练习留下的表演画面,然后笨手笨脚地比划着。
这片没有名字的荒芜剧场,才是埃文-贝尔梦想真正飞翔的地方。
记得以前邻居小孩看着笨拙的埃文-贝尔总是会变着huā样嘲笑他,一开始是笑话他“像个娘们一样玩跳舞”,可是看到埃文-贝尔秀了秀街头嘻哈舞蹈之后——这可是源自街头黑人充满力量的舞蹈;于是,这些人又开始笑话他“动作僵硬地像石头”,然后一个个在底下学着僵尸走路;最严重有一次,隔壁街的húnhún拿石头砸他,虽然准头偏了一点,但还是把贝尔两兄弟惹怒了,直接追了三条街,把那三个húnhún逮住,狠狠地打了一顿。
重生,并不代表着就能够轻松地拥有一切。就算是重生,面对的也是一段崭新的人生,如果自己不够努力,就算再活一次,也只是再失败一次。埃文-贝尔没有让上一辈子的遗憾重演,他牢牢地抓住了这一次的机遇。
回想起小时候的画面,埃文-贝尔脸上带着淡淡的幸福,“这里要搭建什么建筑,有消息吗?”
“一个青少年救助中心。”泰迪-贝尔站在埃文-贝尔身边,看着这里也是感慨良多。以前,他总是蹲在台下,看着埃文-贝尔那稚嫩的身躯,却带着无限的毅力在坚持着枯燥的基础功。那时候,埃文-贝尔总会对泰迪-贝尔说,“熊,你就是我的观众,我的第一名观众”。泰迪-贝尔总是傻乎乎地笑着,他是埃文-贝尔的第一位观众,他也是埃文-贝尔永远的观众。这一点,他坚信,永远都不会改变。
现在,泰迪-贝尔依旧站在一旁,看着埃文-贝尔的舞台,他就这样充满惊喜、充满欣慰、充满感动地看着埃文-贝尔一步步成长起来。泰迪-贝尔对埃文-贝尔的自信也许有些盲目,但他从来不认为,因为只有经历过他们一家人经历的事情,才能够理解,他对于弟弟为什么总是如此坚信不疑。
这一次,泰迪-贝尔巧合之下听说了纽约市政fǔ对这片区域重新进行了规划,以这片无名剧场为中心,周围一大片区域都会拆毁重建。将来这里将要建设一个青少年救助中心,这里不仅提供基本的食宿,帮助那些流làng的青少年,同时还会盖起一座简单的āng球场,为这些青少年们的未来提供一个可能球,在美国拥有和橄榄球一样的市场,的确是一个好出路。
儿时的回忆终究会随着城市的建设逐渐消失,正好又遇到了埃文-贝尔新单曲的行,所以最终泰迪-贝尔征询过埃文-贝尔之后,将新曲布舞台选择在了这里。这里虽然简陋破旧,却对埃文-贝尔有特殊意义,作为“不顾一切这歌的布地,再好不过了。
“青少年救助中心?”埃文-贝尔语调稍微扬了扬,然后稍微想了一下,转头看向了刚刚停好车走过来的伊登-哈德逊,“冰山,你去查查这里的重建工作还需要捐款吗?如果需要的话,捐一百万美元吧。”对于慈善事业,埃文-贝尔从来都不会吝啬,他现在虽然能力还是不够,但这还是自己的一片心意。
伊登-哈德逊点了点头,没有说话。他也看向了这片荒芜的场地,虽然他不太明白过去到底生了什么,但他知道,埃文-贝尔选择这里演出肯定有他的理由。看着场地边上的凌luàn,伊登-哈德逊看到了历史的痕迹。
就在这时,艾伯纳-阿尔弗雷德第一个现了埃文-贝尔,立刻惊喜地喊道,“埃文!”打破了站在道路边上三个人的沉默。舞台上的其他人也都转过头来。
埃文-贝尔抬头lù出了微笑,看着舞台上正在调试乐器的伙伴们,就好像看到了当初在这里为了梦想努力打拼自己的自己,扬声喊道,“嘿,法外狂徒(outla),上午好。”
法外狂徒,这是伴奏乐队成员们为自己取的乐队名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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