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同于当初创作的那反战歌曲“催化剂”这一次埃文一贝尔依旧是站在反对战争的立场上,却是以爱的角度出,去呼吁生命里更多美好的瞬间。埃犬贝尔想了想,他原本想要用煽情的音乐去做这种呼吁,但却觉得太过矫情。回看看那被隐藏在大片冷sè调之中的白sè,肃穆之中越显得清冷。埃文一贝尔放弃了这种想法。反对战争,不仅是对战争泄自己的怒火和不满,同样还可以是对和平、对爱、对生命的呼吁,不是愤怒,却是遗憾和渴求,还有无尽的温情。
埃文一贝尔觉得,也许用欢快的鼓点和吉他弦音来烘托出歌曲的温情,反而更能够体现“爱”的这个主题。温情不一定要舒缓,相反,用活泼激昂的节奏将旋律之中的热情烘托出来,让旋律和歌词碰撞出异样的火huā,让思考在潜移默化之中无形产生。
不规则的旋律开始在埃文一贝尔的脑海里流淌,冬rì里的阳光越显得稀薄起来,但是一个个无意义的音符经过埃文一贝尔的重新排列组合,却将阳光因子一点点变得活泼起来。闭上眼睛,埃文一贝尔没有出声,而是在脑海里将所有情绪化作一旋律。
“这就是爱”时光飞逝、转瞬即逝,我们以为自己驾驭了时间,从而错过了身边真正的爱,可当醒悟过来时,死亡的飞灰湮灭已经近在眼前,而身边的爱却已经消失不见。那种哀伤和沉痛的情绪,在越来越激昂的音乐之中开始碰撞,金sè的阳光因子和严寒冬季的苍白撞击在了一起。恍惚之间,草地重新焕出绿sè,枯枝重新染上了颜sè,天空重新露出了蓝sè,冬季的苍凉和萧索在一点点消退。
冬天来了,chūn天还会远吗?爱来了,和平还会远吗?
当整歌都谱写完毕之后,埃犬贝尔却觉得内心空荡荡的,所有情绪都宣泄了之后的空虚,怎么也无法弥补起来。睁开眼睛,眼前依旧是寒冷的冬季,四周的sè彩依旧是一片惨白。忽的,眼前就出现了一抹亮sè。
一辆黑sè的送葬灵车缓缓开了过来。身后跟着六名士兵,他们穿着黑sè的制服,搭配海蓝sè的裤子,裤子两侧的红sè条纹将四周所有朴素的sè彩都点亮了。他们整齐地迈着步伐,跟着灵车缓缓前行。身后的白sè木屋里零零散散地走出一群人,他们也都身着整齐的制服,走到街道边上,这群人肃穆地朝灵车、士兵们敬礼表示自己的敬意。庄严的场面之后,这些经历战火洗礼的士兵们互相拥抱了一些,低声交流着什么。
也许他们认识凯西一伯恩斯,也许不认识,但他们都是士兵,都是海军的士兵。同袍友谊让他们感同身受,今天离开的不仅是他们的战友,还是他们未来的影响:战争的残酷从来都没有人能够预料待果。
看着这些士兵们互相低声询问着情况,绷直的脸庞表现出他们内心的沉痛。埃文一贝尔忽然想起了刚才出来时看到的那个男人的眼泪。这抹属于战友之间的支持和友谊,将冬天的萧索和寒冷都驱散了开来,虽然周围的景sè依旧被冷sè调所包裹,却不再是刺眼的苍白,带上了一抹阳光的金sè,让冰冻的心脏流过一道暖流。
视线的余光顺着这群士兵走进白sè木屋的方向移动,埃文一贝尔看到了一脸倦sè的杰森一玛耶兹。埃犬贝尔举起手轻轻挥了挥,杰森一玛耶兹就走了过来。
杰森一玛耶兹揉了揉自己的太阳穴,眼睛底下的青sè显示着他的疲倦。“什么时候来的?见过凯瑟琳了吗?”
埃文一贝尔点了点头“有一会了。你还好吗?”
杰森玛耶兹在埃犬贝尔的身边坐了下来“守灵了三天,凯西的战友们帮了不少忙,我反而像是帮倒忙的。看着凯瑟琳心力交瘁,我也不知道自己能做什么。”
“你能够出现在这里,站在她的身边,就足够了。”
埃文一贝尔低声说到。悲伤,是一个人的事,其他人什么忙也帮不上,这就是事实。
杰森一玛耶兹看了埃文一贝尔一眼,轻轻叹了一口气“谢谢你能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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