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人勾起嘴唇,用他那略带蛊惑的声音说:“我可以帮你,前提是你要付出相应的代价。”
阿ken重重点点头,说:“你要什么我都给你,只要他能是我的。”
男人翻过阿ken的手掌,将一缕头发放在了上面。阿ken看的糊涂,刚要开口就见那缕头发钻进了他的手里。心前传来一阵尖锐刺痛,阿ken瞬间大汗淋漓,酒也醒了大半,看向那男人,艰难道:“这是什么东西?”
男人站起身来,不急不慢道:“这是能实现你愿望的东西,只要你回去跟他发生了关系,四十九天后,他就会是你的。”
“他是我的?”阿ken呆滞想着,慢慢笑出声来,又问男人,“你是谁?”
“我是谁不重要,重要的是你的愿望就快实现。”
阿ken还想问他,眼前画面一晃,就趴在桌子上睡了过去。等他醒了,感觉时间过去了好久,酒保却说他不过睡了十几分钟。阿ken问他有没有看到个黑衣男人,酒保一脸诧异,一直都是在,没人过去啊。
如果不是手上那条细细的黑线,阿ken一定会以为自己做了个梦。可是因为那条黑线,阿ken忽然就相信了男人的话。
两人运动时,季航捏着阿ken的长发问道:“你接头发了?”
阿ken的头发每天都在以肉眼可见得速度生长,本来只是披肩,不过一个月,就垂到了腰。阿ken也觉得奇怪,可他没有细想。
从那天后,他就没同季航有过接触,所以也不知道季航遇到的怪事。若不是律政今天找来,他都快忘记这件事了。
古逸听完阿ken的话,好奇问道:“你没看到他的脸?”
阿ken点点头,道:“没有。”
律政深深看了阿ken一眼,然后开口道:“希望你说的是真的,不然谁都救不了你。”
“我知道的,我说的都是实话,请你相信我。”
走出阿ken住的酒店后,古逸问道律政:“政哥,你信他吗?”
“信又怎样,不信又怎样。路是他自己选的,别人左右不了他,又何必勉强。”
古逸听得一头雾水,转而看向旺九:“他选什么路了?”
旺九打了个哈欠,甩甩尾巴,有气无力道:“死路。”他的身上透着浓郁的死气与执念,没人能救他,除了他自己。
可是,他会怎么选,谁也不知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