走。
当然该走了,他厉爵西不是个一次次去自找其辱的人。
“不过二小姐有些闹情绪,一直哭着要大少『奶』『奶』,但大少『奶』『奶』也不知道去哪了,不在家中。”助理又道。
“等我回来。”
厉爵西蹙了蹙眉,合上手机,远远地望向远处草坪上一个人嬉戏玩乐的jan,纯真的小脸写满无忧无虑……
蓦地,像是有感应一样,jan忽然回过头,甜甜地冲他笑起来,向他热情地招手……
……
“母亲说,父亲有宽阔的肩膀,有温暖的怀抱,有最漂亮的眼睛,挺直的鼻梁,薄薄的嘴唇,笑起来的时候是这样……父亲跟我一模一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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稚嫩的声音在他脑海里又一遍回响起。
他想象曼文和女儿说这话时的样子,是微笑或敷衍,他完全想象不出来……
“父亲!”
jan又冲他笑,眼睛弯起的弧度如天上倒月,皎洁明亮,令人无法转目。
厉爵西静静地站在那里,静静地望着……
一个声音在他心底响起:够了。
他也不是第一次退步。
下定决心,厉爵西转身便走,没再回头看jan一眼,朝值守的保镖走去,“照顾好大小姐。”
“是,大少爷。”
“准备车,我回别墅。”
“是,大少爷。”
厉爵西走向医务室,随意扯了一段纱布边走边绕上自己的手掌,一层一层再将痛不欲生的伤口包裹起来,裹成一场天下太平……
“厉太太,你去隔壁的休息室躺一会吧,血袋我马上送手术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