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以父亲临终嘱托为由,将千叶搬到了伏见的住处。
“你父亲已经将你托付给我。”
或许这四年来的亲近,也或许是因为父亲信任的托付,已经历绝望的千叶在失去最亲近的双亲后对父亲的挚友展露了前世不曾展露过的脆弱。
她扑在伏见怀里,跪在冰凉的地上,在父母的灵堂里抱着伏见痛哭流涕,瘦弱娇小的身躯被成熟男人以保护的姿态拥抱着,很紧很紧。
或许这样说,对“挚友”宫泽很不公平。
然而此时此刻,伏见已经等很久了。
等到伏见几乎快压制不住内心的野兽,迫不及待要摘取本就属于他的美好。
常年握剑的指腹略有薄茧,那只手轻柔拂过千叶柔顺的黑,落在颤抖小巧的肩膀,掌下隔着一层丧服,是千叶温热而柔软的身体。
“千叶哭泣的样子。”
伏见挑起千叶的下巴,怜惜擦拭千叶的泪水,唇角上扬似怜悯又似觊觎的危险:“因为别的男人哭泣,就算是宫泽,我也很不喜欢。”
灵堂上,宫泽夫妇微笑的照片静静挂着,堂下,被男人禁锢在怀里的女孩幼小又可怜。
力气大的男人轻而易举束缚了女孩,唇瓣凑在千叶耳旁喃喃着她的名字。
“千叶千叶千叶千叶千叶千叶千叶千叶……”
一遍又一遍,一声又一声。
如失而复得的珍宝。
如被诅咒的无限循环,充斥着让人不安的*和索求。
千叶哭泣的嗓子都已沙哑,不知是因为悲伤还是害怕,但失去双亲唯有一个熟悉的人陪伴着,被危险迫近的千叶还是一无所知的攥着伏见的袖子,被男人抚摸着脖颈,耳旁一声又一声似深情的呼唤。
黑夜的灵堂阴森寂静,穿着丧服的女孩被压在蒲团上亲吻着,狂风骤雨,肆无忌惮的掠夺,稚嫩的唇被吸允的通红,被泪水沁满的双瞳无助的哭泣着,惨白灯光下的阴影衍生了吃人的魔鬼。
哭泣的女孩已经分不清是因为父母故去而伤心,还是因为敬重的伏见先生对她做出这种奇怪的侵犯。
泪水带走了千叶的力气,只余下如猫儿似的细碎的呜咽,双腿无意识的蹬着。
茫然,无助,惧怕。
最后连呼吸也被夺走,男性侵占意味浓厚,包裹着幼女稚嫩的舌头翻云覆雨。
千叶的世界从那一日开始就被笼罩了永远不见阳光的阴云。
他的父亲将她托付给一个会对她做侵犯举动的男人。
然而她的生活自父母离去后就只剩下伏见一个长辈,法律上,伏见猿比古是她的监护人,她在成年前都无法摆脱这个被监护人的身份。
而千叶的称呼也从伏见先生改为伏见叔叔,泾河分明的称呼却并没有让那个男人有一丝道德的自省或背德的痛苦。
他总喜欢抱着千叶,亲昵着她的脸颊,她的唇,她的锁骨,青涩的刚育的胸口,优美而稚嫩的形状,却总在最后关头收手沉默,而每当那时,他注视着千叶的视线诡谲而莫测,叹气似的笑着:“千叶,快点长大。”
千叶只感到一股冷意侵袭了全身。
她一直以为伏见叔叔会看在她年纪的份上不伤害她。
但她却对男人的爱`欲一无所知。
于她十四岁生日那一晚,千叶第一次懂得了爱`欲,却以那样疼痛又恐惧的代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