馒头给我竖起大拇指,说了两个字佩服。
教授喝的脸红了,对我们说:“我不懂爱情,爱情从来都不找我,这是为什么。”
“有时候你拼命去找爱的时候,不一定懂爱情。”飞机说出了蛮有深意的一句话。
“飞机,你少喝点酒,少抽点烟,都受伤了,对身体不好。”我对飞机说。
突然间馒头不高兴了,拿起剩下的喝完扔到地上说:“我给弟兄们说个事,教授和鸵鸟可以为我作证。”
我点了点头示意馒头继续说下去。
“三哥,我说马桶***到底是想干嘛,昨天小蚂蚁打架,飞机在里头,你和阿亮都冲进去了,我们几个后面也要进去的时候,马桶却挡着我们不让我们进去,而且还想带着他的原班人马要走。”
我看了看鸵鸟和教授,他们都点着头意思鸵鸟说的千真万确绝无虚假。
“你接着说。”我给馒头说。
“我们要跟着你和阿亮一起进去,马桶看你们冲进去了,就站出来说兄弟们我们是学生,里面的一伙是社会上的混混,我们根本就干不过,去了不是受伤就是赔命,我看咱们还是撤了吧。我就骂马桶,你***孬种,三哥都进去了,我们难道就这么走了,好兄弟一起走,谁要是不去,就给老子滚。”
馒头喝了一口酒,吸了一口烟继续说:“我把马桶骂完,就和鸵鸟、教授一起往前走了,马桶站在原地想了半天才从后面跟上来,而且他的手下有好多都撤了,马桶管都没管。”
飞机喝完手里的酒将易拉罐使劲摔在地上,以泄心中的怒火。
这时候大家都不说话,宿舍里一片静,窗户外面一片漆黑,就我们宿舍点着蜡烛在喝酒抽烟聊天。
“弟兄们,马桶本来是我们的敌人,如今被我收了作为手下,他肯定心里有怨气,你们想想如果一直当老大威风八面的人突然被另外一个人给收了,他能心干吗?”
我又打开第五瓶继续接着喝,说道:“马桶私下里给我说过,说让我们重新去关公庙拜把子,正儿八经让我们接受他当兄弟,我当时给拒绝了,我给他说拜把子认兄弟只有一次,如果多了就显得毫无意义,况且要进入我们这个帮,就算是我们五个同意了,但是还有大佛,大佛不在所以你是进不了的。”
“草,马桶想加入我们,死了这条心吧。”鸵鸟第一个站出来反对,我知道他是为了张丽,而且听说这一段时间为了张丽,鸵鸟和马桶仍然不和。
“马桶这人一副奸臣的面孔,狼子野心肯定会反叛,一定要小心。”飞机说。
我继续接着说:“而且上次他来咱们宿舍说要来613住,大家都一致反对,他心里肯定不舒服,虽然我们现在风风光光,多半的兄弟都是他以前的手下,也就是说马桶掌握着兵权,我们只是个空壳而已,他能死心塌地的为咱们卖命吗?”
我说完之后大家都是恍然大悟的样子,馒头说:“那怎么办,草,这孙子还真够阴的,我就说他为啥一直这么嚣张,在三哥面前和三哥背后不是一个人样,原来是这个原因。”
“唉,最好的办法就是把马桶的兵权给夺过来,让我们自己握在手里才安心。”飞机吸着烟忽明忽暗的燃着。
“对,我觉得也是,自古以来只要把兵权夺过来,说话办事的时候才有底气,才能雄起。”教授站起来指手画点。
“好一个雄起,可是到底怎么夺呢,说的容易,从马桶那里要他能给吗?”鸵鸟说出了重点。
大家陷入一片沉思,桌子上的酒和花生米、豌豆、瓜子都被吃完了,宿舍里一片狼藉。
我喝完酒抽完烟有点晕乎,上了床躺着说:“反间计。”
“三哥的意思是让马桶和他的兄弟们反目为仇。”飞机立即明白了我的意思。
随即大家都睡了,在一片鼾声中,我继续回忆我的初吻,那种甜蜜,那种胆怯,那种心跳,那种迷人,那种涩涩的味道,那种丝滑温润的触碰,那种亲了还要得感觉在我的记忆里越想越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