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恶心,草。"飞机道。
"别打岔,‘女’神的闺蜜怀孕,检查结果是老三寝室的哥们,那结果要成立,只能这么假设,老三‘舔’了寝室哥们的蝌蚪,然后吐到‘女’神的嘴里,‘女’神又‘舔’了她闺蜜的泡泡,于是蝌蚪戳破了泡泡,‘女’神的闺蜜就怀孕了,如此推理过程,是不是很完美,prf,有没有,是不是百分百成立啊。"
"卧槽,这尼玛关系好复杂,我教授你他们能不能正常,这对学习有用吗?"飞机骂道。
"当然有用,这道理考验的就是逻辑思维能力,你懂个屁。"
"那你的那蝌蚪的主人会是谁啊?"鸵鸟问。
"卧槽,这个问题问的真有水平,据我观察,能上老三‘床’的,在咱们宿舍除了馒头,没谁了,所以……这蝌蚪就是馒头的。"
教授完我就冲过去讲他压倒在‘床’上,一顿暴打,正闹腾着呢,馒头大声:"你们他妈的真有病,是不是,老子和他刘阳有个‘鸡’‘毛’关系,非得扯上老子,教授你他妈的没事自个撸去,什么这些流氓笑话,看你那球样。"
"你他妈有病吧。"教授也被‘激’怒了,刚才还和我们闹腾着,这突然一百八十度的大转变,就连我,鸵鸟,飞机都觉着馒头真有病。
没想到馒头从‘床’上跳下来,那么高的‘床’,他光着脚就跳下来了,冲教授过去,教授过去结结实实一拳,两个人扭打在一起,我们一看着急了,赶紧把他们拉开。
教授不依不挠的:"馒头,我草泥马的,老子招你惹你了,你他妈犯什么神经,谁他们当你吃屎的路了,看谁都不顺眼,你他妈有什么本事,就冲着谁去,欺负老子算什么本事,你不就是喜欢阿娇吗?人阿娇不喜欢你,跟老子有什么关系,你还跟老子急了,你要是有能耐,去把阿娇给睡了啊,他不是你‘女’神吗?你去啊,看你那窝囊劲,给我装什么威风。"
"教授,你他妈少。"鸵鸟骂道。
"馒头,你怎么了,是不是兄弟做不成了,还是有什么事呢,我看你这几天不对劲,整天一个人窝着,不和我们一块也就罢了,话也都省了,你什么意思啊,今天个明白吧,哥几个都在呢,老憋在心里你难受不?"飞机把馒头拉到一边对着馒头。
馒头一脸的怒气,什么也不,径直走到‘门’口,打开‘门’出去了,‘门’啪地一声摔得震天响。
"草他吗的,馒头他牛‘逼’什么啊,老子怎么他了。"教授一脸的委屈。
"老三,你倒是出句话啊,就知道‘抽’烟,你也不看看都他吗成什么样了,这大晚上的馒头去哪了?"鸵鸟拍了我一把问。
"我他吗知道他能去哪?"随后拿起酒瓶一口吹了。
馒头不就是因为阿娇才闹的吗?不止一次两次了,馒头是这样的人,他藏不住事,要是有什么心事都会写在脸上,他冲动的‘性’格肯定会忍不住刺‘激’,从而暴‘露’出来,他是什么人我能不了解,他想什么我能不知道,自从他给阿娇送礼物的事公开以后,他就一直心里有事,当我和阿娇决定在一起的时候,他是多么的‘激’愤,当我故意惹阿娇生气的时候,要不是他还记着我是刘老三,早就打了我八百遍了,我是什么人,我能不知道吗?
我越想心里越‘乱’,这些破事,怎么来个了断,喜欢一个人,可能是喜欢喝这个人在一起的感觉,单纯只是因为开心,那我现在开心吗?以前的那个梨‘花’带雨的阿娇还在吗?以前我们呆在一起听着周杰伦的歌,看着蓝天,吹着微风,多么的简单,多么的开心,可是现在一看见就大吵大闹,甚至到没话到地步,到底是什么变了。
‘抽’了一根又一根的烟,还是解决不了问题,馒头已经出去有一会了,现在这个时候他能去哪,我们越想越担心,飞机看了看我们就站出来:"都他吗是兄弟,有什么过不去的,打打闹闹才热闹,谁他吗记这仇我跟谁急,都别呆着了,一起去找馒头吧,还他吗等什么呢,都快一了,那傻‘逼’出个事,谁心里会好受。"
"走,走,走,快,飞机那臭嘴跟屎盆子一样,尽些有的没的,赶紧去找吧。"教授想了想扔掉烟头先。
突然间我们都传染似的着急了,赶紧往外冲,教授走在最前面,刚要开‘门’,不知道谁从外面把‘门’一脚踹开了,力道很大,教授直接被撞飞了,我们都想冲出去,打他了,此时此刻的心情都像借此泄ras;。
谁知道踹‘门’的人正是馒头,他又回来了,眼睛红红的,但是看着眼神很坚定。
"你他妈的傻‘逼’啊,卧槽,老是针对我干什么,老子招你惹你了。"教授从地上痛苦的爬起来,又接着骂娘。
馒头跟变了一个人似的指着教授恶狠狠的道:"你他妈有种再一遍?"
教授长大嘴巴想像以前那样骂娘,但是后来闭上了嘴巴,没再话,估计被馒头镇住了,既然馒头回来了,大家也就算了,各上各的‘床’,谁也没有话,气氛很尴尬,和以前热热闹闹的场景差别太大,我有些接受不了。
本想着开开心心的回61,却没想到会如此这般,今晚的宿舍很安静,连呼吸声都的听不到,不知道是都没睡,还是都约定今晚不打呼噜,总之让人特别的难受。
月考将要开始了,还想这些干啥,我安慰自己一切都会好的,别害怕。
就这样半睁半闭的熬到了天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