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章

只见他闭着双眸，嘴角带着笑意，久久都没有说话。

程橙歪着脑袋看他，“厉北川？”

“嗯？”

“你睡了？”

“没有。”

他淡淡的应着，可声音却好似有些疲倦，懒怠。

程橙往他的身边缩了缩，突然想问问他那件事。

迟疑须臾，她鼓起勇气问，“你和莫念念会离婚吗？”

“在你的心里，是不是你的公司你的事业，比我和孩子更加重要？”

她问着，却久久都得不到回答。

很怕，他会说是。

可她等到的，却是沉默……

疑惑的看去，现他什么反应都没有，就像是……睡着了。

“厉北川？”

“厉北川？”

她叫了几声，现他还是没动静。

真的睡着了？

也睡的太是时候了吧？

程橙看着他平静的脸庞，失望涌了上来。

她好不容易问出口，他却……

程橙有些闷闷的坐起来，“你自己在这睡吧。”

说着，便起身离开。

等她走远，厉北川这才睁开双眸。

他微微蹙起了眉头，黑眸直直的望着天空，没有焦距，没有感情起伏。

又似乎，若有所思。

这就是她心里的心事？

离婚？

暂时，他还离不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