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然此时曹操还没有做到丞相,也就不存在杨修为丞相府仓曹属主簿一事了。
虎牢关,又称汜水关、成皋关、古崤关。
虎牢关南连嵩岳,北濒黄河,山岭交错,自成天险。大有一夫当关,万夫莫开之势,为历代兵家必争之地。
搞混了汜水关与虎牢关原本为一关的事实,为杨修耻笑了一场之后,陈翎持礼有加,再也不敢胡乱猜测揣摩了。
看看,这就是为此等学识渊博之人抓住错漏之后,造成的严重后果。
陈翎面红耳赤之际,没有因此而见恼羞之怒状,甚得杨修之心,故而两人抛开所有隔阂,畅所欲言,不再话下。
两人重新坐下叙话,杨修开口言道:“在许昌之时,便久闻子仪大名,如今一见果然闻名不如见面矣!”
陈翎心中暗暗念道着,杨修这话莫非是在取笑自己?
脸带微笑之意,陈翎赶忙回答道:“岂敢,岂敢,德祖大才,如雷贯耳,在下不能比之。”
杨修颔,脸显得意之色,说道:“子仪若要想攻克虎牢关,除了强攻此关隘之外,尚能于侧旁偷过。”
陈翎点头,说道:“愿闻其详。”
杨修以手代笔,就在席间指指画画,瞬息间一副山川地理图出现在陈翎、杨修两人面前。
杨修指着陈翎以为中的虎牢关那处,言道:“温侯起家于青州,青州又有琅邪闻名天下,想必水战定能所向披靡。”
陈翎听得杨修之言,正待摇头以示,海船不能进入黄河中来。
杨修抬头起来,正见陈翎脸色,心中一转,便已经知晓陈翎之意,乃说道:“子仪,我之意并非是用船攻占,而是借此佯攻成皋,实则就是大军趁机偷过。”
见陈翎露出疑惑之情,杨修叹息说道:“自黄巾之乱来,虎牢关多历战火,前有十八路诸侯讨董之事,后有张杨部将杨丑于此左近为曹操所剿灭,城墙被毁殆一尽。”
“后夏侯惇、曹仁等曹系大将为曹操所遣,驻防于此,虽然修葺了一段,但未曾全部竣工。”杨修如此为陈翎解说着道。
“原来如此!”陈翎始悟,如此说着道。
杨修颔,接着又道:“若是没有了虎牢关这道天然屏障,洛阳便展现在子仪大军面前,予取予夺,就看子仪如何安排攻城事项。”
杨修说完,向着陈翎一礼。
陈翎悦之,乃命人引杨修下去歇息,而自己还得为此准备其他诸般事宜。
翌日一早,陈翎起,用过早膳之后,来至厅堂,便听的庞统在用他那古怪的话语与杨修说着趣事。
缓步度行间,陈翎听得庞统言道:“元嘉元年县长度尚,改葬娥于江南道旁,为立碑,考曹娥碑碑文有‘上虞县令度尚字博平弟子邯郸淳字子礼撰’的字样,由此可见,曹娥碑隶会稽。”
“碑上题作‘黄绢幼妇,外孙齑臼’八字,德祖,解否?”庞统问道。
杨修才思敏捷,庞统方才一说出口,便答了声道:“解。”
庞统不信,乃问道:“何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