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孙墨儿不想要一个不爱她的男人!也容不下一个想着别的女人的男人!
“那就凑合着吧,俗话说日久生情……”
柳金蟾想继续劝慰,不想孙墨儿忽道:“柳姐姐,我天天都在往我的小猪猪里攒钱,等我钱够了,你带我去苏州看看头牌吧?”
“这有何难?苏州太远,让红姐带我们去……”柳金蟾立刻在孙墨儿的耳边嘀咕。
孙墨儿的眼睛立刻亮了:“你怎么知道?”白鹭镇也有啊?
“想当日,姐姐我在金陵县也是赫赫有名的风流浪子,眼睛看这个是雪亮的!”柳金蟾笑得自豪,其实是她送包子时看见的:深巷中原来也别有洞天!
“那我们下个旬日就去看?”她这辈子还没见过窑哥呢!
“这有何难!包在我身上!”
柳金蟾一拍胸脯答得斩钉截铁,丝毫没有一丝噩梦即将来临的前兆感。
“真的?”孙墨儿满心欢喜,人还不及雀跃,二人身后就有一个声音森森陡然响起:“你们……”
二人吓得赫然起身一回,便见不知何时飘来的冰美人森森然就在身后静静地俯视她们二人,脸色还十分不善。
“独……独独……独孤学长!”完了,被听见了……
一阵哆嗦之后,柳金蟾找回自己的声音,反应素来迟钝的孙墨儿仍在惊吓中瞠目,眼神里满是绝望!
独孤傲雪不语,眼神仍十二分不悦地盯着她们刚才做的那块顽石,好似是这顽石让她们心生邪念似的……
不明院规的柳金蟾穷尽整个脑袋,也愣是没找到一条和院规、窑子搭边的消息,只得眼瞅着独孤傲雪,余光扫视满脸写着心虚的孙墨儿。
“其实……”柳金蟾正待鼓动三寸不烂之舌,欲将头牌说成是某地不相干的某物,只是她嘴一张,一眼就瞅着她要强辩的独孤傲雪根本不给她舌灿莲花的机会。
她开口就是满满的责备:“虽说入夏,但这终究是山上,就算不懂医理,也该读过《黄帝内经》,就算不知‘宫寒不摄精’易致不孕,也该知这山石潮湿,寒气入体之理……”滔滔不绝的话犹如长江之水滚滚而来。
柳金蟾余光扫孙墨儿:这是……没听见?怎么有点风马牛不相及?
孙墨儿回以柳金蟾一颇为诧异的眼:好像和她们刚说的……不是一个事儿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