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养花人,不还要****修剪,时时除草浇水,再时不时施点小肥……”
“讨厌,说话就动手,你给哪儿施肥呢?刚完你又来!”
北堂傲扭扭,嘴里低低骂着,眼瞅着柳金蟾不干好事儿,却也不拒绝阻拦,只拿手捧着柳金蟾的脸:
“想为夫,为夫就是你的,念为夫,就回来,别搁在心里想。为夫嫁了你,就是你的人了——只要你好好儿爱为夫,为夫就为你开枝散叶,光耀门楣……为夫这株花很好养的!”
“那要怎么养?”
柳金蟾笑。
北堂傲横了柳金蟾一眼:“怎么样你还不知道?”明知故问。
“你说了,为妻就知养得对不对了。”柳金蟾淡笑道。
北堂傲直视柳金蟾的眼:“那为夫说了,妻主就照着做?”
“这……”柳金蟾微微面露难色。
北堂傲当即爬起来,压住柳金蟾,怒道:
“就知你又是敷衍我,你们女人就是这样,要人的时候,天上的星星都说给摘,完事了,人要了,就这样不行,那样不行了!你今儿到底给不给?不给为夫就这样不起来了!”
柳金蟾微微头大,能如何?宠坏了的男人难免娇纵,更何况北堂傲本就是个值得女人去惯宠的尤物,而今更是一朵鲜艳欲滴的噬魂艳牡丹——
他果然是要将他最美好的时候献给她无保留了:都这般放得开了。
“你说,能做都做到,还不成么?”
柳金蟾笑得满眼都是惯常的溺爱纵容。
北堂傲当即脸上笑得开了花,想也不想就无保留地贴匐在柳金蟾身上,低低呢哝:
“为夫不求多,只要妻主夜夜陪伴为夫左右,宠为夫、爱为夫、对为夫一心一意、专情专意,为夫无论上穷碧落还是下黄泉,也跟随妻主鞍前马后共驱驰……”
“……”柳金蟾拭冷汗,关于这个夜夜归的问题,他们夫妻已经闹腾了近大半月了。
“为妻去和山长说?”
柳金蟾选择妥协,不然每次这么后,就为这个闹腾,她真有点支持不住。
“说什么?”北堂傲欢喜地抬起脸,抿唇直笑,“今儿为夫已经去寻过了山长,毕竟咱们孩子少……妻主是不是生为夫的气了?”
一微微一觉察道柳金蟾眼底的丝丝不悦,北堂傲立刻怯生生地匍匐回原处,一副委委屈屈的模样,不敢说话了似的。
柳金蟾能说什么?家有一夫,谁说就一定能同心同德?婚姻嘛,本就是违反人性的制度,强行用制度和道德将两个自由的灵魂,以寂寞为借口束缚在一起,目标消除寂寞,但其实很多人结婚后,更觉寂寞——
知己难寻,何况灵魂伴侣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