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然他要能更年轻,就更好了!
其次嘛,就是结合大周的东方食补,与印加等地秘传的香薰精油按摩在保持青春的同时,赐予他猛男的爆力,并解决他后劲不足等诸多“妻主不能满足,见到男人就打饥荒”的房事问题——
反正他璟公主闲夫凉父,一钱多,二时辰多,闲着也是闲着,总不能闲成黄脸公,最后妻主在外偷偷养个十四五六的,他成了活摆设……有冤都没处诉去强吧?
男人啊再怎么强,也得有女人宠,不然就对面的北堂傲似的,空漂亮什么用?一时好一时坏,差点就成了下堂夫,他战蛟可是要楚天白一辈子都对他缠绵不倦,宠他宠到骨子里……老了也不厌倦。
北堂傲呢,也忙,打扮得光鲜亮丽带孩子去隔壁府闲插花,品品茶,再来个空熏水沉龙涎麝,制制香,在闲淡中玩出几分贵族人家的自在禅意。
女人们也没闲着,一进瑞公主府的前院,二话没说,就奔桌子,哗啦啦预备开始一天的骨牌之旅。
因想着要趁着出来这半日能去孙尚香哪儿瞅瞅,加上二人已经小露出一手的无需再扮假的需要,柳金蟾这次也不含糊,预备楚天白上来就妖疯,但一想这牌将来没钱了还得打,索性就想了个法儿,示意楚天白,先让这负债累累的二人搬点本:
“咱们和璟驸马打牌可不能持久战,根据我在景陵多年的经验,她一般开始不容易摸到道道,容易输,可一旦专注起来……我和你说,就没咱们赢的份儿,活脱脱财神家幺妹儿,只进不出,一年能赢大半年——
当然遇上她霉的时候,钱也跟洪水似的来,但金蟾我昨儿瞅着,她这几日偏财旺!”
趁着小解的当儿,柳金蟾悄悄拉了同去的宁驸马耳边嘀咕道。
宁驸马一听,立马想到了昨儿那层出不穷的大牌,顿觉自己债台越来越高了,不禁道:“这……你怎不早说?”合着你们夫妻昨儿是一早串通好临阵脱逃的啊?
“昨儿……咱们不是不熟……”柳金蟾立刻露出一丝为难的神色咬耳朵道,“再说,我昨儿和你说,你会信?”
宁驸马一听这话,拧眉觉得柳金蟾说得再理,没经过昨儿那么一遭儿,她也不知璟驸马那妮子是个旺财,以前大家一起赌米赌色子,都只当她是运气好,合着人家是天生缺脑不缺钱——
怪道人傻成那呆样儿,还能把大周最流油的公主给娶了。
“那……”宁驸马不禁有些为难。
“我跟你说,我们起初先闲聊着慢慢打,先把时辰拖拖,一待她有大爆的趋势,你我赶紧说想起府里有事,立马溜,不然咱们这点子钱,哪里够输的?”
柳金蟾继续咬耳朵:“我昨儿后面那么着赢,回去一清点还短了好几吊钱呢!”
“这……”
宁驸马一听,顿时荷包都收紧了,但想起瑞驸马说她不仅一早安排了牌和桌,甚至人手都布置好了吧……她心里又有点犹豫,不知该不该听柳金蟾的,毕竟……今天可是特意安排在瑞公主府的大好牌局——
就等着收钱的!
柳金蟾一瞅宁驸马左右为难的样子,心里就知这二位驸马估摸着是昨儿在她和楚天白面前偷偷换牌的事,今儿有了新进展——
毕竟明知这是个局儿,她不也得来钻钻,混几个“狐朋狗友”,将来在场面上也有几个交头接耳,给点笑脸和薄面的人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