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本王也答应过母后,绝不会让你受半点委屈,会疼爱你一辈子。”
叶沐熏嘴抽的厉害,这位爷,您刻意强调‘疼爱’两个字是要闹怎样啊?真的是她想多了,还是果然你很不纯洁,早脑补些带颜色的东西?
叶沐熏一脸牙疼道:“您尽管走自己的路,让他们说去吧,我完全不介意的。”
谁敢找她不自在,她自然会十倍奉还,还需要假他人之手,用的着他舍不得?再者,舍不得又怎样?舍不得能当钱使啊?
“可是本王介意。”他穆玄奕的人,真要是有人敢不放在眼里,不也等于不把他当回事?
叶沐熏连白眼都懒得翻了,你介意,你介意个毛?介意你还提前上车?既然都补了票她也就很大方地不追究了,可您老也不能蹬鼻子上脸不是?
叶沐熏委屈地抿着嘴,脸上愣是红了一片,吞吞吐吐道:“王爷,那天晚上你……不由分说地就将我,将我……当时我根本不知道你是王爷,还以为清白被人毁了,伤心欲绝,难过得吃不下饭,之后身体就很不适,今晚恐怕也没办法服侍王爷……”
穆玄奕对叶沐熏睁眼说瞎话的本领再一次有了新的认识,貌似,他要了她的第二天一早就现身,而她也立刻就知道了他的身份。
伤心欲绝?没看出来。
吃不下饭?身体不适?身体不适可以活蹦乱跳地跑到青楼做生意?在钱库前窜后跳地大把捞金?
你身体可真不适……
看着叶沐熏仍是一副‘我就是不干,你能把我怎么样’的表情,穆玄奕第一次觉得很无力。
那一晚怀里这小女人的滋味至今回想起来仍是美妙无穷,他自然是想再好好回味一番,只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