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是女人,还是男人?!”
“女人。”
“你现在认识她吗?脑海里有没有一点关于她的记忆?!”
“一点关于她的记忆都没有,但是看见她,会觉得她特别的熟悉,像是很早很早以前,就完全被种在我心里,像是我心里的一根刺一样,一想起她,就疼得厉害。”
医生简单地对绥霸天进行了一点催眠,不出三下,医生便全部将绥霸天心里的话给全部掏了出来。
良久,绥霸天缓缓从刚才的催眠中醒了过来。
他站起来,冰冷地看着医生问:“我到底怎么样?为什么我会对从前的事一点记忆都没有?!”
医生站起来,缓缓走到桌岸边,将扫描好的片子放在绥霸天面前。
“你失忆了,这个应该有人告诉过你。”
医生也和绥霸天隐瞒,直接了断,开门见山。
绥霸天没说话,却在心里肯定了这个答案。
自从两年前他醒来的那一刻,绥家居便已经告诉了他答案。
绥家居给的解释,他因为在公司太过出风头,被黑帮的人在胸前开了一枪。
这一枪,正好不偏不倚地穿过了他的心脏,幸亏医学发达,他在病床上躺了一年,才醒了过来。
醒来过后,绥霸天便对过去的一切没有任何记忆。
说来也奇怪,他对绥家居也没有任何记忆,但这两年里,他却异常的听从绥家居的话,甚至,脑海里从来都没有为绥家居安排他做的任何一件事,问过一个为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