麦小麦把毛巾从他的手里拿了过来,让他坐在自己面前稍微矮一点的凳子上,开始给他擦头了。
他的质很好,黑亮,柔软,比她最初看见他那板寸头长多了。
她很温柔地给他擦干,然后伸手拨了拨他的头,“你明天去买一套理用具回来吧,我帮你理。”
“你能吗?”
“当然,我的手还没有废呢。”
麦小麦又看着他那胡子青渣,“要不,我现在就帮你刮胡子吧!”
“行!”
乔楚天一点都不推托,很是愉悦的起身去拿剃刀过来,递给她。
“我还不会呢。”
麦小麦看着眼前这一套剃胡子的工具,眨眼看他说,“你教我。”
乔楚天就教她剃胡子的步骤。
麦小麦可是解剖高手,平时因为鉴定,也会给死者剃头这些,因此,这简单的步骤,也就一听即会。
乔楚天满怀期待地在她面前仰起头来。
麦小麦把剃须油滴在手掌,抬手,擦到乔楚天的下巴胡渣上。
乔楚天被她那柔软的掌心摩擦着,脸酥酥的,心软软的。
麦小麦此时的心,也充满了柔情蜜意。
这种感觉和帮那些尸体剃头是完全不同的。
在那种情况下,怀着对死者的尊重,心情是肃穆的,神情是凝重的。
唯一相同的就是,动作都是认真细致的。
擦完剃须油,打开剃须告盒子,用刷子将剃须膏涂到他的脸上,拿起剃须刀,在他的面前晃了晃,笑得有几分奸诈,“我可是准备开刀咯。”
乔楚天不自觉地打了个寒颤,仿佛她拿的是手术刀一样。
不过,又是满心期待,闭上了眼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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