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画得还算挺好的。”林小灵在这方面应该连半个门外汉都算不上，所以只能问看起来还比较专业的南宫辰焱。

“嗯，是不错。”南宫辰焱点点头，“下笔很熟练，不过画画的手法很奇怪，我很少看到有人画画连光线，影子都画上的。”

“这叫立体感。”林小灵脱口而出，“你看有了投影和光线以后，是不是就觉得这个蛋稳稳地放在某个地方一样，而不是飘在空中？”

南宫辰焱仔细看了看，又点点头：“你说的倒是不错，这画法可以借鉴一下。”

林小灵为了画神经骨骼什么的，学过几天的西洋素描，又学过几天的钢笔画速写什么的，略微知道一些国画和西洋画的区别。

国画的东西一般比较平面一些，西洋画则更注重写实和立体感，抽象画除外。

“先别研究画法，你再看看这张。”林小灵把之前的双人画像递过去，“你见过这个吗？”

南宫辰焱点点头：“这里的东西很多我都浏览过一些，不过很多年前了，这画像有点印象，当时也只是看了一眼。”

“那就是没仔细看了？”

“是！”

“你仔细看看有什么问题。”林小灵指指那画。

南宫辰焱定睛看去，半晌才微微皱了一下眉头：“奇怪……”

“你也觉得奇怪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