难熬的日子慢慢随时间推移过去了,半个月了,噩梦慢慢的消失。
额头上的纱布已经拆了,伤口消肿了,结痂已经脱落,露出粉色的新肉。他请理师在病房给她剪了一个刘海遮住了,完全看不见伤口,只是看起来年龄更小。
杨梓帆说只要伤口保护得好,后期做去疤小手术,可以一点都看不出来,一切都朝着好的方向展。
他每天抱她去晒太阳,她喜欢那片草坪。
慢慢的,她有了跟往常一样阳光大声的笑,她还会跟他拌嘴,嘴刁,跟他小脾气,但是他很开心。
她喜欢,他就每天抱她出来。
身上的痂都快脱落了,没了以前可怖的样子,只是有粉嫩的新肉。她总想去挠,他会抓住她的手,让她看明显好了很多的伤口,用事实证明她可以跟从前一样。
她还忍不住的时候,他就会问她想不想跟从前一样美,她会认真的说想,会咬着手克制自己。
夜里睡着了,她还是会忍不住的去挠,他就一直抓着他的手,或者把她的手和自己的手绑在一起。
她扑腾的时候就会醒,她会怪他。
她口味大起来,想吃麻辣。他依旧会问她,想不想跟从前一样美,她想,她也想吃。
他说他帮她吃,她却让他也不许吃,让他们一起想着流口水。
他纵容她,看着她慢慢的回到原本的样子,他的心放下了。
他现在离开,只要不是太久,都没问题。
可是他都出去好几个小时了,宁湘研一个人在房间无聊,微跛着脚去找他。
她在主治医生门外听到他的声音,还没来得及推开门拉他走,就听见主治医生的声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