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了,你且退下。”南宫斐摇了摇手,站起身朝离间走去,却在楚轻狂迈出门槛的时候,他突然转头,“为自由付出的代价远比你想象的还要沉重。”
楚轻狂又何尝不明白,可是如今她全然没有选择。
楚轻狂的背影滞留几分,却转眼间像是下定决心一般,毅然的选择走下去。
快到宫门时,楚轻狂无意间看见一个白色的身影,手中抱着酒壶,边唱边笑的朝宫外走去。楚轻狂皱了皱眉头。当带路的公公将他们送出宫门后,楚轻狂立刻带着若梅快步朝那白色身影消失的方向追去……
“赶紧点,给本王上酒,本王要最好的。”帝都最大的酒楼门口,南宫惜朝摇摇晃晃的,似乎连站也站不稳,一手摇着空空的酒壶,“没了,呵呵,没了!”
“走走走……别再来这儿。快走!!!”饭店的伙计皱着眉头推搡着南宫惜朝,嘴里还不停的咒骂着。
几乎每天众人都会在帝都里见到这一幕。一开始,帝都的酒楼都会顾及南宫惜朝的身份,多多少少都会给他一些酒喝。但是南宫惜有一个习惯,只喝好酒,并且一天到黑酒壶不离手,酒壶不能空。如果不给他好酒,南宫惜朝不依不饶,看见桌上的酒壶就去喝,根本不管不顾。大家开门做生意,那个酒楼的老板供的起这个酒祖宗?
渐渐的整个帝都卖酒的人看见南宫惜朝就犹如见了瘟疫一般,避而远之。生意好的时候,迫不得己给他一壶酒。
另一个伙计从里面走出来,瞧着南宫惜朝,脸上顿时阴沉:“怎么又来了,晦气。”招呼着其他伙计:“赶紧赶走,上楼去了你们就死定了。”
伙计们都扑上去动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