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刚刚送你回来的是君钺?”
“恩,简阿姨是君钺父亲的第二任妻子。”
安宁这才想起来,自己似乎没有跟哥哥说过这件事。好在现在解释清楚了,也算是说明了一下自己会跟君钺有所交集的原因,不让哥哥多想。
“走吧,回去了。”
“恩。”
安宁喜滋滋的任由安奕宁牵着自己上楼,看着她回了自己的房间安奕宁才转身进了书房。
拿出手机,打电话。
等对方接通,说:“查查君家,不是君容声,是君钺。如果那个简的资料查不到,就从君家这边入手。不管查到了什么,都要事无巨细的告诉我。”
说完,安奕宁挂了电话。
他走到落地窗前,看着书房外面的夜色,啪嗒一声点燃了一根烟抽了口。
不管戴安娜要做什么,他都不会让她得逞的。
他的小葡萄,谁也不能伤害。
如同江景琛之前说的,既然戴安娜蛰伏十多年才出现,她做过的准备必然不少。哪怕是安奕宁,在短时间内也查不出什么有价值的信息来。
无论是简的身上,还是从君家入手,都一无所获。
“大少,这条线索断了。”
安奕宁的表情晦涩不明,眼眸愈锐利。
单单是一个戴安娜,能做到今天这个地步吗?哪怕是她穷尽心思用了十多年去准备,没有庞大的势力和靠山,她应该做不到这么隐秘。
会是她的家族在背后帮忙吗?
“君叔叔,你能跟我说一下戴安娜的家族吗?”
身为青梅竹马一起长大的人,君容声对戴安娜的家族应该了解颇多。
为了弄清楚,所以安奕宁给君容声打了电话。
“你确定吗?”
偌大一个家族,居然在当初戴安娜出事住进疗养院开始就已经逐渐走向衰败。在那个还是君主立宪制的国度,当一个家族跟君主王族没有关系甚至还妨碍了某些大人物的道路时,它的衰败就会变得特别迅速。
毫无疑问,戴安娜的家族就是如此。
如果是那样的话,那么哪怕戴安娜想要利用自己的家族也没可能了。
线索,再次断了。
安奕宁皱眉,他不甘心这样的结果,甚至坚信戴安娜的背后毕竟有其他的势力。
查,必须查清楚。
没有人能在他的眼皮子底下耍手段,哪怕他安奕宁很年轻经验不足,可生来是江景琛的儿子他就注定不是碌碌无为之辈。
安宁并不清楚这些背地里跟自己有关的风起云涌,这些天她除了每天上课、到鼎盛上班的时间,基本上都会跟简碰面。跟在她的身边学习,在她的指导下尝试着重新开始画图……
时间一天天的过去,转眼就过了一周。
戴安娜的手臂要拆线了。
“疼吗?”
安宁一脸担心的看着医生,她从小到大都没受过这么严重的伤。白嫩的肉里缠绕着黑色的线,想想就觉得特别疼。
“只是拆线而已,不会疼的。”
医生见惯了这种小事,连头都没抬一下。
安宁还是担心,简笑着握着她的手,安抚她:“放心,不疼的。”
缝针时候的疼都忍受的了,更何况只是拆线。
没什么的。
医生的速度很快,拆线进行的很顺利。不过是几分钟的时间就拆掉了,伤口过几天就会彻底愈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