流云门主将事情大概告诉他,然后说道:“马上去召集所有的长老,今天这小子插翅难飞!”
“舅舅息怒,咱们不宜和他硬碰啊。流云门的势力本就弱,高手无几,要是打斗起来必有损伤,不如来个借刀杀人。”
“怎么个借刀杀人?”流云门主问道。
“舅舅,少盟主不是说两天后霄二公子摆宴庆贺自己突破皇境,广邀各大势力杰出的青年才俊,还给了你一张请帖。到时你将请帖交给表妹,让她带那小子出席,少盟主见到之后必然大怒,除之后快。地煞盟的势力,要捏死他这只小虫子,还不是轻而易举,哪里用得着咱们动手?”
“好计策,就这么办!”
“我伤了你父亲,你不会怪我吧?”屋里,陆玄淡淡的问道。
云飞纱摇了摇头,“我还要多谢你没杀我父亲。”她明白陆玄是看在自己份上,否则流云门主主动向其出手,早已不知死过多少回。
“对了,刚才你为何不让我说过身份?如果父亲知道你是东荒的魔君,肯定不会这样对你,而且说不定以后不再逼我嫁给少盟主。”
陆玄道:“我不想暴露身份。”
他这么做其实是为了云飞纱着想,这次他冒充她的末婚夫,如果身份太招遥,此事南疆人人皆知。将来他不能兑现诺言娶她,人人都会视她如弃妇,名誉毁于一旦。
如果他只是某个“无名小辈”,自然不会有太多人关注此事,她以后也不会太过难堪。
第二天早上有名弟子将请帖送至云飞纱的院子,说道:“这是霄二公子的请帖,少盟主交待明天要小姐一定按时出席,他也会到场。”
“他为什么要给我请帖?我不会去的,你派人告诉他好意心领了,以后休要再来纠缠我。”云飞纱有些气愤的说道。
陆玄却道:“不,你得去。”
“为什么?”
“你不是想私下和他说明,好叫他死心吗?既然是霄二公子邀请南疆年轻一代的人,想必地煞盟主不会在场,正是你与他划清界限的好机会,为什么不去?”
云飞纱点头,将请帖收下。
举办庆宴的霄二公子,乃是霄无痕的亲弟,虽然他不像兄长那样名震魔界,资质亦算得上奇佳,不足百岁晋升魔皇之境,对于整个联盟来说都是件值得大肆炫耀的事情。
因此,才会举办这个酒会。
南疆无冕之王天霄盟的二公子大喜事,没人敢不给面子,有头有脸的人几乎都出席,可谓热闹非凡。
外面宾客如云,厅内二公子霄无双与魔动天、地煞盟少主他们这些南疆大联盟的俊才,则在花厅品茗闲聊,等待宴席开桌。
不一会儿有名地煞盟的弟子进来,附到少盟主的耳畔低声道:“少主,云姑娘已经来了,但她并非孤身前来,有名面孔陌生的男子陪伴。”
“什么,面孔陌生的男子?”少盟主悖然变色,要不是在场有众多同修,怕被笑话,他忍不住一掌想将桌椅拍成粉碎,泄心中炉火。
“我好心好意请她来参加霄二公子的酒会,云飞纱居然这般不识好歹,当着我的面带其他男人来示威,可恶。我倒要瞧瞧哪个不长眼的东西,敢接近我许天鳞的女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