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其他的皇境高手咱们不需放在心上,他们并非一伙,争夺宝物的时候各自为征,不足为患。唯一需要忌惮的就是两名准帝以及那位帝者。”“龚长老说得对,咱们只需要把所有的注意力集中在两名准帝和帝者身上即可。不过即使需要注意的目标只有三人,每一个都是极其难缠,尤其那名帝者,倾尽全堡之力也末必是其对手啊,大家可有什么高
见?”
正,一位面目威严,目光阴鹜的中年男子,扫视着殿上众人问道,他正是兲阴堡主,万里空的父亲。
“秘宝一出世,必然引动各方高手争夺,我觉得咱们不需急于出手,在暗中坐山观虎斗,等他们彼此残杀元气大伤之际,坐收渔利。”一位长老说出自己的建议。
“风长老的建议我赞同,但有一点需要注意,必须想办法制肘那名帝者,以防他在第一时间抢到秘宝后逃走。”
如果是帝者抢到宝物,他想离开,恐怕没有人能够挡得住,即使两名准帝出手也不行。
兲阴堡主点了点头,“你们的顾虑十分有道理,到时本堡主会亲自主持兲阴天绝阵,如果帝者抢到秘宝,我会以阵法配合那两名准帝拖住他!两名准帝的力量加上兲阴绝阵,困住名帝者不成问题。”
正当他们商议停妥的时候,那名幸存的弟子惊惶的跑进来,一边跑一边大喊道:“堡主,堡主,大事不好啦,出事情了!”
“大胆,没本座的命令,你区区一个外门弟子竟敢擅闯内殿!”兲阴堡主脸色一冷,大声喝斥。
“弟子该死,堡主恕罪!但情况真的紧急,少堡主他、他被人给擒住,性命难保,您快去救他吧!”
“什么,谁敢动吾儿!”兲阴堡主闻言,霍地弹坐而起,眼神阴冷地盯着那名弟子,宛如要吃人,喝问道:“空儿现在人在哪里!”
“在山门之下!”
兲阴堡主不再多言,瞬间冲出了大殿,朝着山门之下飞奔而去,其他的长老也紧随其后。
兲阴堡主此时宛如一头狂的野兽,恨不得将威胁他儿子性命的人,撕成粉碎。
兲阴堡雄据整个海岛,名附其实的土皇帝,根本没有人敢招惹。万里空又是他的独子,比自己的性命还重要,虽然万里空总喜欢在外面惹事生非,他这个做父亲的却不忍苛责。
只要儿子开心,哪怕万里空将整个海岛翻过来,捅出多大的蒌子,他也会替其善后。
这么多年来从没有人敢动万里空半根寒毛,他自己也不忍责骂半句,听闻有人想杀万里空,兲阴堡主瞬间气得失去所有理智。
他快速的冲到大门之外,看见无数海岛上的修神者聚集在此。人群面前,三名陌生的男子站着,其中一人正把他的宝贝儿子踩在脚下,并一脸笑容地看向自己问道:“你是兲阴堡主吧,万里空说我要是杀了他,兲阴堡绝不会放过我。故此,陆某特地来问问你,他说的
话是不是真的?”
还有比这更嚣张,更欺负人的吗?把他儿子踩在脚下,一脸不在乎地笑着问他,要杀他的儿子,自己会不会报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