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是吗?青天白日朗朗乾坤,竟然会生这种事?哎呀,我还以为庄兄的蟓峨城一片太平盛世,他能当个清闲无负担的王上呢。看来,现实跟理想总有一定的差距啊。”杜金山嘴巴一开一合,话巴拉巴
拉地往外说。
“不过,上官大人出马,必然一个顶俩。不管什么大案要案,在您慧眼如炬的目光下,都将被抽丝剥茧,不日案情便大白于天下。上官大人,杜某十分看好你哦!”
上官飞鹤长眉微蹙,没想到杜金山这么能说。他见路过的百姓们不停地往前凑,也没了细说的兴趣。干脆手一挥道,“感谢杜公子的信任。既然你是出门寻乐而来,那本官就不过分打扰了。你请便吧。”
杜金山听他一直以“本官”自称,心里觉得没劲。也不想在此停留。于是放开赵如男,转而牵起她柔若无骨的小手,挑一个方向,大摇大摆地离开。
上官飞鹤一直目送他走远,才一转身,回到先前的案现场。“我就听到有人在大喊什么陆金山?哦哟,他们交战实在太激烈了。我们这样的人根本无法近他们的身。站得远,自然看不清楚长个什么样。只知道,有一个人啊,长的很像玄武街上长胜赌坊的老板冯爷呢
。”孙府的管家一边说一边指倒塌的院墙给上官飞鹤看,以佐证一番大战恐怖到无法形容一说。
上官飞鹤皱眉看着,脑海里却回荡他刚才说出口的那个名字,陆金山?其实就是杜金山吧?正好他人也在这附近!“报告上官大人,长胜赌坊的冯爷确实失踪了。而且我们找到了两名今天光顾过长胜赌坊的人,据他们说,今日下午赌坊甚是不太平。有个叫王二山的生客抖落了冯爷的老底,二人当着众人的面,斗了个不
可开交。结果让他们这些赌客是看透了,长胜赌坊长期靠出千耍诈,欺瞒赌客,敛财做大。为人唾弃不齿……”
王二山?好像平民区还出了个木土金吧?上官飞鹤在脑中把两个名字翻来覆去的念,很快就将它们跟原名联系在一起。
好你个杜金山,是想把我们蟓峨城闹个天翻地覆的节奏啊!这还得了!上官飞鹤的脸上有几分怒色。不过,很快又被犹疑所取代。唉!此事恐怕要请示王上啊!上官飞鹤这样想着,在现场又是一番取证,甚至连覆盖在地面的一层灰,都叫人给清扫到一起,用布帛包住。将小巷群战的目击者,赌坊里的人证,甚至找到三名平民区贵宾
楼开业时的围观者,全部集中到他的府衙中,详细盘问一番,得到八九不离十的答案后,才动身去往王宫。
尽管有意压制这件事不让更多人和势力关注到。但蟓峨城毕竟太平了好几年,这些敏感信息还是跟一阵风似的,吹过内城和平民区的大街小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