杜金山自然不能自己动手杀了轩睿,不然,也就等于将自己推上了死路。他绝不会让自己做这糊涂的事。
因而在交战中找到了一个机会,便抓起赵福生,将他拽得远远的,免得被这两人所荼毒。
有杜金山护在赵福生身前,赵福生暂时出于安全的状态中,轩睿轩辉两人怎样也无法近赵福生的身。
眼见着再打下去动静要闹大,若是被赵福生趁机跑下山,将此事宣扬出去,这事可就不好收场了。风院长心中在思量着应对。
正在此时,东方隽臣催促道:“院长,您还是尽快裁夺吧,不然要闹出人命了。”
他这么一催,风院长着实没办法再做睁眼瞎。只能破了这隐匿结界,将行踪显现出来。怒喝一声:“逆徒!还不快快住手!”
轩睿和轩辉听得这一声喊,同时向风院长看去。只见他的身边只站着东方隽臣一人,且在此处,也就只有他们两个,人并不多。
如此,轩睿和轩辉也便放了心。二人相视一眼,都觉得事情还未到非要拼斗个你死我活的地步二,便忙收了手。
二人同时跑到风院长面前,跪地道:“师父,徒儿冤枉。”
这两人平时貌合神离,现在倒是貌合神也合了。
“冤枉?哪里冤枉了你们?”风院长问道。
“这赵福生受了奸人指使,信口开河,故意嫁祸给徒儿们。”轩睿道。东方隽臣听不下去了:“院长在一边可试听得真真切切的,谁冤枉了你?分明是你自己红口白牙承认的。更何况,若说赵福生真的冤枉了你,你杀了他,岂不是等于更无对
证?身上的冤屈不是总也洗不清了?”
“我刚才一时气急,哪里想得了这么多?有人冤枉你,难道你不要对他动手吗?”轩睿道。
轩辉也说道:“更何况我二人哪里真的杀了他?不过是吓唬吓唬他,让他以后不要再乱说话罢了!如果我们真的想要杀他,他现在还能活着吗?”
杜金山心想,你二人的诡辩技术真的是一流。要是放在地球,都能去当律师了。
“好了”,风院长道:“你二人不要说这些无用的争辩,只告诉本座一句话即可——赵福生的入境符,是不是你们偷的?”
“师父,绝无此事啊!”轩睿一口否认。轩辉也道:“徒儿们伸手师父大恩,怎么可能做这样的事情丢师父的脸面?如果这事真的是我们做的,传出去,大家岂不都要嘲笑师父?尤其是那些先生长老们,怕是要拉
师父下台呢!我们两个怎么可能这样对不住师父?”
这两人一见只有风院长和东方隽臣在暗处偷看,就知道自己这条命至少是保住了。
他们当然不会蠢笨到,认为自己的这一番狡辩,院长会相信;但是他们可以确定,院长明面上绝对不会责怪他们。
因为他们的脸面,也就是院长的脸面。事情是他们两人做的,而且是他们两人一起暴露的,就等于他们师徒三人都是拴在一根绳上的蚂蚱。
轩辉的这一番话,自然也是在提醒院长事情的严重性。
此时院长已经要被这两个孽徒给气死,但心中却还是在衡量利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