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等郎世天回答,东方隽臣又道:“莫非,我金山兄弟今日的走火入魔,当真有蹊跷?是你故意让他走火入魔,所以才拒不把解决的法子告诉给我们?”
“你……”郎世天一时被东方隽臣问住,怒道:“你休要胡言!他自己急功近利走火入魔,和我有什么关系?你们这些结丹期的蝼蚁,有什么资格同我这样的金丹期高手说话?别太把自己当回事儿了!少来攀扯我!”
他这一口一个“结丹期蝼蚁”,为的不过是表示是自己的不屑,但却没想到,因此而得罪了一个人。
问松在一旁听着,脸上阵红阵白,颇为尴尬。
“既然我们同你没有关系,你为何亲自来看?”东方隽臣咄咄逼人,分毫不让。
郎世天再一次被问住,心中对东方隽臣的愤恨,已经到了顶点!他这才现,其实这个东方隽臣,是一个完全不亚于杜金山的狠角色!
只是当日他对战的是丝毫不松懈的裴云青,这才落得了一个当众没脸。以至于,让所有人都忽视了他。无形之中,这个东方隽臣,可是拿杜金山当了挡箭牌。
“问松师兄,我请求学院彻查此事”,东方隽臣趁热打铁,回身向问松抱拳,道:“杜金山今日的样子,同郎世天当日是一模一样。我们当时可都在场看得清清楚楚的,今日也看到了。可今日郎世天所言,又与他的所为完全对不上,这难道不蹊跷吗?请师兄明鉴,为我兄弟讨个公道。”
问松看向郎世天,回想他们方才的交谈。
又回响了一下他们这些弟子对当日闹事一事的看法和交谈。当时的确有人说,郎世天原本是要同这些新弟子们一起去闹事的,但出的早晨,却被现在房中走火入魔了。
只不过,他当时并未在场看到,不知道郎世天走火入魔时到底是什么样。如今,也就没有办法做一个比对。
郎世天见问松师兄在思考,忽然灵机一动,目光紧紧落在问松师兄身上!
他也现了问题的关键!
当日问松根本就没有看到他的样子,估计就连他走火入魔不能去闹事,也是从别处听来的。眼睛见不到的东西,自然不能为实。
“师兄明鉴!”郎世天立刻转变了先前对东方隽臣的嚣张态度,抱拳道:“东方隽臣他为了污蔑我,信口雌黄!我当时的样子,我自己清楚、萧睿也清楚,我和杜金山的模样,可完全没有半点相同之处!师兄你想想,我一个金丹期的修士,即便修炼中再有差错,也不可能和区区结丹期相同啊!”
问松虽说听他所言,心中愈不舒服。但郎世天的所言,倒也在理。
萧睿在此时,自然是帮着郎世天的。他忙说道:“师兄,我可以作证,郎世天当时的样子,和杜金山一点也不同。而且我是结丹期的,我先前在州府中相交的朋友,自然都是结丹期。他们在修炼中有差错、几乎走火入魔时的样子我又不是没见过。再怎样,也不可能同金丹期一样。”
一时双方各执一词,难以分辨。
东方隽臣道:“当日郎世天的样子,大家可都看到了。不如让其他人一起来做个分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