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骗过你吗？”宁远的唇划过她的耳侧，引来一阵酥麻感。

莫毓姝急忙别过脸，从枕头底下拿出那张五百万的支票递给了宁远，“你既然答应帮我救人，这支票我还是还给你吧。”

“怎么你反悔了？”

“反悔什么？”宁远的话，让莫毓姝有些莫名其妙。

“你那天不是以两千五百万的价格卖给我了吗？这五百万是定金，我还差你两千万呢，等什么时候你需要了，我就付给你。”

“这，你真的要买我？”

“当然，”说罢，宁远扯下领带，慢慢将唇覆了上去，“你不知道你的味道有多甜，就算让我再多出一倍的价钱，我也是会考虑的。”

“不......啊......”莫毓姝的话没说完，就已经被宁远压在了大床上。

虽然几度承/欢，但是因为有第一次的阴影在，莫毓姝还是把身子绷得紧紧地，犹如一把拉开的弓，感觉稍一用力就会折断一样。

“放松点，跟着你的感觉走。”宁远一边诱哄着，一边放柔了动作，尽量让她适应它的存在，慢慢地，莫毓姝感觉不那么疼了，身子也渐渐软了下来。

“我说过我从来不强迫女人，除了上次是个例外，以后只要你乖乖听话，我是不会亏待你的。”

看着在自己眼前晃动的十字架，莫毓姝毫无生气地迎合着他大力的动作，她不知道她能说什么，她在宁远面前根本没有反抗的余地，有的只有承受和忍耐。

“......”

几番激/情过后，宁远穿好衣服走了出去，除了第一天晚上宁远和她一直做到了天亮，宁远还没有在她这里过过夜。

此刻莫毓姝一个人躺在空荡荡的房间里，除了那一身的欢/爱的痕迹，还有心灵上那难以抚平的创伤。

夏夜微凉，莫毓姝挣扎着下了床，她的腿有些抖，她扶着墙来到了浴室，却一不小心栽到了浴缸里，她拧开了花洒，然后仰起头，任由花洒里喷出的水流得她满头满脸。

可是无论怎样，她这一身的伤痕都无法冲刷掉，她再也回不去了，她再也不是那个纯洁无暇的莫毓姝了，她已经脏了，她已经配不上她的灏楠哥哥了。

“灏楠哥，对不起......”

......

清晨，莫毓姝还没起床，小朵就给她送来了一套白色的连衣裙，看着那纯白的颜色，莫毓姝忽然有些伤感。

“莫小姐，你把衣服换好就下来吧，少爷等你吃饭呢。”

“哦，我这就起床。”

很快，莫毓姝梳洗了一番，换上了那套白色连衣裙，虽然她的脸色还有些苍白，但是一点也不影响她那淡雅出尘的气质，反倒是增添了几分病态美，与当年的秦爱朵竟是越来越像了。

小朵是没见过秦爱朵的，所以她只觉得莫毓姝很美，美得她都差点忘记了呼吸，她缓过一口气，赞美道：“莫小姐穿上这裙子就比那仙女还像仙女呢。”

“是吗？如果我是仙女就好了。”莫毓姝长叹了一口气，随着小朵走下了楼。

她们路过游泳池，穿过草坪，从别墅的后门走了进去。

当如此飘逸出尘的莫毓姝出现在众人面前时，大家都屏住了呼吸，眼睛眨也不眨的盯着莫毓姝那张脸，当然宁远是最出神的那一个。

然而莫毓姝却十分淡定地走到宁远的身边，丝毫不在意那些灼热的目光，因为她知道，他们都把她当成了秦爱朵了。

“吃饭吧。”宁远回过神，把一碗燕麦红枣粥推到了她的跟前。

莫毓姝最不喜欢喝燕麦粥，于是她把红枣吃了，粥却一口也没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