蜡烛噼啪的响了一声,我挣扎着起身,将短短的蜡烛取下,换上一根长的。小小的蜡烛还热热软软的。我拿起来,想对他说,蜡炬成灰泪始干,却没敢。
“还点着蜡烛做什么?”他站到我身后,低低的道,“就快用不上了。”
我踩他脚,“乱讲,你这个人,一点正形没有,还说正经的呢。”
“我怎么不正经?”他严肃的道,“我也不小了,却连个儿子都没有,后继无人,太子都多少个了?我向来什么都不比他差,不过是想改变这种不利于我的状况而以。”
我脸上一阵阵发红,“我们明明再说沈南新……你怎么就能扯到这里?”
“沈南新还有什么好说的?”杨广懒洋洋的道,“我让柳言继续去查了,这次目标就是东宫,我就不信没有个结果,保守的说,太子不是钱财上有问题,就是官员调任上有问题,更大的,还没准儿呢。”
我吓一跳,“你说的还不够瞧得了,怎么还能更大的娄子?”
杨广嘿嘿一笑,“就沈南新这么来路不明的,后面肯定还有鱼,太子,哼,以后有他惊慌失措的时候。谁让他就做那种贪图眼前小利的事情,不晓得瞻前顾后。人无远虑必有近忧,一切都是自找。”
“姐姐……”我有点儿忧心忡忡,“姐姐怎么办?”
杨广忽然一把掐住我腰,疼疼疼疼疼,我怒目而对,“你要干什么?”
“谁让你老走神!”他咬我耳朵,“说完了沈南新你说柳言,说完了柳言你好奇宇文恺,宇文恺给你汇报完了你又要关心大嫂,什么时候你才明白,你现在是你跟你丈夫在一起,你的天你的地你的主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