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里没有外人,说来也不妨,”杨广一晒,“柳言刚才回来跟我说了一个重大的发现,我跟杨大人提过沈南新,”这句话他是对着我说的,“沈南新确实同东宫关系菲浅,你们知道太子那件铠甲的来路吗?居然是沈南新给的。”
我自己也不明白的松了口气。
“哦?”杨素神色如常,道,“这倒是奇怪了。”
“不奇怪,”杨广一摆手,“更让人惊诧的在后面,我的人逐层深入之后,发现沈南新乃是陈人。”
杨素眉头一皱。
“沈南新,我派人去继续查他同陈礼部侍郎沈君道的关系了,”杨广冷笑,“保不齐就有关系。”
“这倒未必,”杨素摇摇头,道,“沈南新这个名字十有**是假的,同沈君道未必有关。只是……敢问王爷,您是如何知道沈南新同陈相关——密切相关的呢?”
“柳言亲自日夜监视,已有备查无备,沈南新怎么可能不会露出任何蛛丝马迹?他同陈人有信使往来。”
“信为何内容?”杨素眼中又是一抹光芒,快速道。
杨广脸色一沉,“没有拿到,那信使吃下密信便自尽了,我就算开膛破腹也取不出。”
我忍不住插口道,“你真的那么做了?”
“没有,”他拍拍我的手,“他吃的又不是蜡丸,我就算破腹也取不出,还何必那么做。”
我打个冷颤,他言下之意如果是蜡的,就会那么做了?
“这倒不好办了,”杨素叹口气,“打草必然惊蛇,再继续盯梢想来也未必有什么收获,还可能会被对方反戈一击,设下圈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