司马稷两眼炯炯有神,他心中透亮,知道这是肉+戏来了。说起来,当年他在上书房的记忆,刚开始时,并不算太好。原由很简单,上书房嘛,也是一个讲究身份地位的地方。
前一世,司马稷是因为养母杨氏的身份,在寿宁侯府算得宠。可到了上书房,那等宗室子弟的地方。寿宁侯府的爵位,算不上太出眼;而他庶子的身份,哪比得那些个世子?
若不是有些机缘,司马稷可清楚,前一世他还真不一定,能坐上了那把龙椅。说是运道,还真算是运道。
“上书房,是做什么的?”玉雅在寿宁侯司马锦的面前,还没装了万+能+通。不懂的地方,她便是直接的问了。寿宁侯司马锦听着玉雅这么一问,倒是笑了起来,道:“雅儿你知道,也正常。上书房,是皇家给皇子皇孙,开蒙读书的地方。”
“咦,既然是皇子皇孙。元锦你前面不是讲,宗室子弟得到宗学里念书吗?”玉雅可记得寿宁侯司马锦前的话。所以,她有疑问了。
寿宁侯司马锦听着玉雅这么一问后,回道:“按理说,是得进宗学。不过,这是圣上特别开的恩。”
听着寿宁侯司马锦这么一说后,玉雅没多问话了。来到这个时代这么久,对于皇家皇权的威力,玉雅更清楚。没有直观过的人,永远无法理解,在古代皇帝的一句话,能让一个家族兴盛,也能让一个家族毁坏了。
当年,京城抄家时,玉雅可见过的。
以前对杨宁真,鼻子不是鼻子,眼睛不是眼睛的贵女。最后,那等凄凉,落个官j,不能赎身的下场,可谓是让玉雅除了叹息,就是惊怕。
那些个破家灭族的贵女,原来有多高似云朵般,如仙子不可攀;后来,就有多像泥巴样,被人随意踩在了脚底。
“外面的事情,我哪懂。元锦你是秀哥儿的爹,你自然不会害了他。若有何事,你要秀哥儿做得的,你尽管说。我便是不懂问了,也绝不敢多说了什么。”玉雅是表明了她的态度。然后,自然是不敢再问了跟康平帝扯上关系的事情。
毕竟,玉雅清楚着,这时代男主外,女主内是规距。她若是越了规距,寿宁侯司马锦今日也许不在意,也许在意?她不知道,可来日她若是犯了寿宁侯司马锦的忌讳时,这怕是最大的错处了。
玉雅很小心,也很谨慎,因为,她想活得好好的。有时候,很多事情,玉雅会注意着,不违了这个时代的规距啊。
“雅儿,倒是通透。”寿宁侯司马锦是赞了玉雅这话。
玉雅没多说,只是转了话题,笑道:“稷哥儿,这会儿,还不睡着。”摇了摇二儿子,玉雅是嘴里念了话道。
寿宁侯司马锦瞧着这么一说后,也是把眼光,转向了玉雅怀中的二儿子司马稷,是说道:“都是一母同胞,这稷哥儿是健康平安。那晴姐儿,倒是得遭些罪了。”
玉雅听着寿宁侯司马锦这么一说后,是僵了那里。她愣了一下后,叹了一声,道:“也是我不小心,若不然,晴姐儿不会遭了罪。”
这会儿,玉雅为何会哄了二儿子。不过,是因为女儿司马晴儿,让大夫给隔了开,这是正在屋子里由奶娘照顾着,在散了病痛。
大夫的治疗法子,玉雅是不懂的。可大夫不让她见了女儿,她心中更不好受。可有了寿宁侯司马锦的话,玉雅也知道长痛不如短痛的道理。所以,女儿晴姐小着,她也是只能忍了。凑着每天那少少见面的半个时辰,是仔细的哄哄女儿晴姐儿。
“哪关着稷哥儿的事情。稷哥儿那会儿,还在我的肚子里,什么都不懂。不过,是我这个当娘的,没护好他们。”玉雅可不是那等傻子,一直孩子不好,就怪了另一个孩子。
便是一个娘+胎里,又如何?在玉雅看来,若是她保养好了,坐稳了胎,又岂会让两个孩子都给早产了?
“雅儿,无需自责,本侯这么一说,无它事。再则,你怀了稷哥儿和晴姐儿时,我瞧在眼里,你做足了母亲的份内事。这两个孩子的事情,都属于意外。”寿宁侯司马锦是叹了一声,宽慰了玉雅道。
听着寿宁侯司马锦这么一说后,玉雅是笑道:“元锦说得是。既然事情生了,往后,稷哥儿和晴姐儿都养好了,才是大事。他们平平安安,咱们当爹娘的,也是心里踏实。”
寿宁侯司马锦瞧着玉雅这等样子的温和,心中是舒服几分。此时,他心底有些话,倒是想跟玉雅话。一时间,却又未能开了。。(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