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于安亲王司马铮突然的问话,寿宁侯司马锦倒也没被打个错手不及,他只是笑道:“不过门下的奴才,打理着。咱们这等门第,huā消有些大。总得寻了活路。要不然,光靠着宗正府的俸禄,怕是不够打点府里府外。”
寿宁侯司马锦也没说什么外话,这等都是实情。虽然说,这士、农、工、商的四民里,这商是最低,最矮了人一头的。可寿宁侯府经营的产业,寿宁侯司马锦又不是亲自沾了手,他下面自然有奴才们跑了路,管了帐。
“锦弟说的实理。”安亲王司马铮是赞同了此话。然后,他又道:“锦弟也知道,为兄的产业,多在北方和京城。”当然,实情也是。为了对付一直的老对头,安亲王司马铮的势力,还多半争对了楚亲王的经营地头。
这等二王相抗,说起来,有为了那把至高的龙椅。可更多的,还是康平帝想平衡了宗室。所以,两位亲王的明争暗斗,未尝不是那位圣上的意思。
安亲王司马铮乐得奉陪,可这不代表了,他不关心其它的事情。只不过,江南的势力,是稍稍的薄了那么一些。
“兄长有何话,尽管直说。弟若办得到,岂能推辞?”这是在安亲王府内,寿宁侯司马锦自然不能见了外,所以,他是亲近的称呼,外带着也没啥推辞的意思。
对于寿宁侯司马锦的态度,安亲王司马铮很满意,他是笑道:“有锦弟这话,余兄心中放心了。”
“说起来,这事情陂不好开口……”安亲王司马铮有些为难的神色,最后,是叹了一声,道:“只是,拖来拖去,总成愁。”
在这等悠悠的诉苦中,安亲王司马铮是讲出了他搂难之处,道:“想锦弟也见到了,我那嫡子的身子,是何样?安亲王府后继无人啊。”
“锦弟,不怕你笑话。为兄,想再给嫡子添了兄弟,却是有心……”安亲王司马铮说到此时,倒底开不了。,他只得说了别的话,讲明了他的意思,道:“那一次的刺客,伤了为兄的腰部。为兄这积了伤势,对子嗣一事,有些碍难之处。”
“太医院那边,是透了话。若想伤好为兄的伤势,怕得找了景泰年间,出了名的杏林圣手华神仙。为兄正好得了消息,说是江南那儿,有传人见过这位华神仙。只是,为兄使人去请人,却是人去楼空。”安亲王司马铮是讲了正事。
然后,道了他要求了事情,道:“这不,为兄就想到,找锦弟帮忙。查查这位华神仙的行踪,为兄总不能有伤不治,这是拖了下去。”
寿宁侯司马锦这是在安亲王司马铮的一通话里,得知了这安亲王司马铮的最大难言之隐啊。寿宁侯司马锦心中不得不叹了一声,暗想到,这莫不成就是天意?
不然,为何次子出生,安亲王府当事,就出了这等事情?
不管寿宁侯司马锦的心中,是不是因为安亲王司马铮的话,是“野望”更加的燃烧了起来。
这时候,寿宁侯司马锦可不会拒绝了安亲王司马铮的话。毕竟,这等事情若是拒绝了,怕是得结下了生死大仇啊。寿宁侯司马锦可没那么傻,干起了那等损人也不利自己的事情来。
“兄长放心,弟这便吩咐了下人,去仔细查探这华神仙一事。一有消息,定是加快通知了兄长。”寿宁侯司马锦是一口承诺后,想了想,又道:“只不过,弟倒底是个闲人。怕是有时候,也不太好使了这侯府的脸面子。要不然,双管齐下。”
“弟把腰牌借给兄长,兄长也使唤了人手,去江南借调了弟的铺子人手,一起查探?”寿宁侯司马锦是想了想,找了一个宽安亲王司马铮心思的法子。这样一来,总归在了明处,也怕得罪了谁?
毕竟,寿宁侯司马锦瞧着,走到台面上的人手,都是安亲王司马铮的属下。
不过,寿宁侯司马锦还是留了一个心眼,这牌子给的,是单独的一枚样式。用处嘛,不过是在事后,消了这块牌子的权利罢了。
不管寿宁侯司马锦是不是小心过头了,至少,这等话,和办事的态度,是让安亲王司马铮舒服的。所以,安亲王司马铮是接过了寿宁侯司马锦的腰牌,道:“锦弟,你待为兄的实诚。为兄这辈子,都记着。”
“兄长,咱们是自家兄长,还用得着这般客气不成?”寿宁侯司马锦也是笑了,豪气的回道。
安亲王司马铮很满意寿宁侯司马锦的态度。同样的,寿宁侯司马锦也觉得,这事情不错啊。至少,目前看来,安亲王府对寿宁侯府,这是没什么冲突关系。
有时候,两方合作一把,也未曾不可。(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