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宜人,桑氏那会儿,可没人强迫。桑氏那是自愿的,与宜人可没什么关系。”李嬷嬷是对李婉儿,说了这等“大实话”啊。李婉儿听着陪嫁李嬷嬷的话后,是轻轻笑了出声,回道:“嬷嬷,我不过说说罢了。咱们现在,最需要做的事情,是我肚子里的儿子出生前,把梧桐园踩下去。可同样,也不能让元景园得了便宜。”
李婉儿的话,是说得斩丁切铁。可陪嫁的李嬷嬷听着后,却是摇了摇头,回道:“宜人,这怕是有些难吧?”
李婉儿是笑道:“世间事,不怕难,就怕着少了有心人。咱们得找着合适的人,不妨给种下一颗种子。总能等这种子,开花结了果。”
李婉儿的话里,可是透露出了,她的想法。当然,陪嫁李嬷嬷也很认同的此话,是回道:“宜人说得是,宜人和小主子重要,哪能露了面,让人把目光移到了咱们静心园来。”
李婉儿听着李嬷嬷的话后,表示很满意。
“嬷嬷,便是如你所说的,咱们静心园不能冲了前面。”李婉儿肯定了李嬷嬷的思路。当然,一直以来,李婉儿也是如此行事的。这么多年,比她得宠的,还不都是一个一个的倒向了。而她,依然在静心园里好好的立了那儿。
究其原因嘛,不外就是李婉儿平日里,是表现得大大啦啦,可真是冲了头阵时。这队友嘛,李婉儿可是事先,都挑了出来的。
李婉儿的准则,就是好事,我来。出头攻尖,找“屎”的活儿,你去。
这一日,寿宁侯府,算是不太安宁。当然,面上嘛,还是似乎没在太大的事情。
而安亲王府内,安亲王司马铮打寿宁侯司马锦离开后,就是一直待了他的书房里。还是最后,安老王妃看不下去了,才是去问了儿子司马铮,道:“儿啊,时辰不早了,你还得歇息了。”
“娘,没事儿,儿还不累。”安亲王司马铮对安老王妃,是回了此话道。可安老王妃听后,却是摇了摇头,回道:“你是一府之主,你这等样子,让为娘如何心安?让你的媳妇心中,怕是也会彻夜难眠啊。”
安老王妃的话,是让安亲王司马铮叹了一声,道:“娘说得对,是儿累娘担心了。”
“行了,你啊,快回你媳妇那儿,去睡觉吧。娘啊,一辈子就这么走来了。有一句话,还是要跟儿讲。你啊,还年青,往后的日子还长着。天大的事情,都有解决的法子,莫要急在一时之间。”安老王妃忍不住,还是给儿子安亲王司马铮提了此话道。
安亲王司马铮听着他娘这话后,是笑道:“娘说得对,那儿送娘先回去。待娘安睡了,儿子再回媳妇那里。”
这孝之道,自然是长辈重要嘛。安亲王司马铮就是搀扶着他亲娘安老王妃,是一路陪着安老王妃回了院子后,才是告退,去了安王妃的正院。
安亲王司马铮是出了他娘安老王妃的院子,领着下人朝着正院行去时。往日里,他最宠的一个小妾,是等在了路上啊。
“你在这干什么?”安亲王司马铮的脸色,并不是太好看。毕竟,打从他受了难言之语的“伤”后,就没在往了小妾的院子里钻。这去了妻安王妃那里,安亲王司马铮虽然没有明说,可暗里还是隐喻了一翻。
毕竟,在安亲王司马铮看来,妻是妻,妾是妾。这妻是管府里的,那妾,是给安亲王司马铮寻了开心和乐趣的。
所以,这往日得宠的小妾,一近了安亲王司马铮的面前,不压于往他的伤口上,再洒了盐水啊。
可惜,这小妾并不知道,安亲王司马铮的情况。这小妾只会以为,安亲王司马铮是厌倦了她。
小妾的心中,也是难受极了。毕竟,她不比那些根底深的妾,为安亲王司马铮是生过了儿女。哪怕,那些儿子没占住了脚跟,可好歹也有生育之功劳嘛。
更甚者,有些有女儿养大的,就是位在安亲王司马铮受伤前,陂得宠小妾的羡慕嫉妒对象啊。
“没什么,奴家是想着王爷累了,便亲自煮了宵夜。想给王爷送了去。”这曾经得宠的小妾,是忙回了话道。
安亲王司马铮听着这小妾,这么一说后,心中还是舒服了两分。不管如何,这安亲王司马铮还是仔细打量了这小妾两眼。在灯光下,这小妾的眉目,显得份外的漂亮。可安亲王司马铮,却是心有余,而力不足啊。
“算了,本王要去王妃那儿,你先回去吧。至于宵夜,往后不用送了。”安亲王司马铮摆了手,对这小妾说了此话。然后,小妾极度的失落中,是离开了。
徒然给小妾,留了一行远去的背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