安亲王司马铮是呵呵的笑了两声,然后,是回道:“可不,这中间那是有趣极了。”听着安亲王司马铮的回话,寿宁侯司马锦是静静的等了下文。
果不然,这安亲王司马铮是接着说道:“我听着那司马相是翻了楚王府的老底,揭了楚亲王这个亲爹的底牌啊。想着,倒是觉得不可思异,这是儿子反了老|子,倒是实在有趣有趣啊。”
“锦弟,你八成想不在,那司马相居然还是给为兄指出来那楚王府的天大错处。这错处,若是真落到了实处,怕是楚王府得面对着天子的大怒啊。搞不好,怕是楚王府都落贬落尘埃的结果。”安亲王司马铮说出来的事情,倒不可谓不小了。
寿宁侯司马锦听着这么一说后,就是提了话,道:“这中间,有诈吗?”
毕竟,这等事情听着太传奇,寿宁侯司马锦可不相信,这么巧合。
“锦弟的话,在理啊。为兄先也想着,中间指不定就是一个诈?”安亲王司马铮也是认同了寿宁侯司马锦的话,可随后又是指了指房顶,道:“可后来,为兄专门查了查,那司马相倒没现了底子,那是个太干净。让为兄都觉得,这楚王放弃这么个能干的儿子,真是眼屎糊了眼珠子啊。”
说起来,当爹的,谁不盼儿聪明啊。至少,这聪明人比笨人好,那是教得会东西。可若是太聪明走了歪道,又是一件难事啊。
保不定,这司马相在安亲王司马铮看来,就是走了一条不怎么好的道路。
“兄长的意思,是那位……”那位是哪位?这寿宁侯司马锦同样指着屋顶的样子,就是指得够明白了。安亲王司马铮瞧着寿宁侯司马锦的样子,是笑道:“可不,为兄就琢磨了,这回了京后,就按着那位的意思,把楚王府撞个天破吧?”
“兄长,您这是真冲了前面?”寿宁侯司马锦可是吃惊了。
“为兄怕是想不冲在了前面,都不成了。”安亲王司马铮是叹了一声,道:“江南一事,为兄就陷了进去,一切都在那位圣上的手心里。为兄能不冲吗?”
安亲王司马铮是一下子把话,说得个敞亮啊。到了这份外,寿宁侯司马锦也不掩着啥了,他就直接问道:“兄长,你这是何苦?”
“为兄能给圣上当回枪使,也算用处吧。江南一行,圣上既然同意为兄去了,怕是早就乐得看着为兄冲了头面啊。”安亲王司马铮是回了话道。然后,他又是瞧着寿宁侯司马锦,再道:“为兄叫锦弟来,就是想提醒锦弟一声,最近瞅着风声会大。那江南,是真出了事。”
“你啊,能避些,就避些吧。”安亲王司马铮是把话,说到了此份上。寿宁侯司马锦如何不感动呢。
第二日,那是歇了一宿,应该安排的也差不多了。安亲王司马铮就是进了宫。这不,曹化节公公见着安亲王司马铮时,那是两眼笑眯眯道:“王爷来得可真巧,圣上还念叨着,这怕是王爷回京城了吧。这是说着曹操,曹操就到了。”
安亲王司马铮听了这话后,却是心中一突。这一回,他没了任何侥幸啊。这摆明了,一切还真在康平帝的计算之中啊。而安亲王司马铮是主动的提出了,给这位帝王当了棋子。还是开局的那一手啊。
“得圣上关心,实在是臣卿的荣幸。”安亲王司马铮挺恭敬的回了此话,借着回话时,没忘记给曹化节公公送了大红包啊。
曹化节公公收了礼,自然是领着安亲王司马铮是进了御书房,去面呈康平帝了。
康平帝见着安亲王司马铮的第一句话,就是道:“安王是瞧着脸色变好了,看来,江南水还真养人啊。”
“江南风景好,可也不及京城有天子的龙气镇着。哪有宵小敢犯了天威。江南那地方,比不得京城的大气威严。臣去了,就是路上睡得多,走动的手,这不是积了一身的肥肉。”安亲王司马铮是凑着回了此话道。
康平帝听着安亲王司马铮这么一说后,眯了眯眼睛,倒是没笑什么,只是语气挺平淡的道:“哦,是吗?”
安亲王司马铮见着康平帝这么一说后,也没回话,就是恭敬的立了那儿。康平帝瞧了安亲王司马铮几眼后,又是笑了起来,道:“安王多礼,快,大伴,给安王搬个座。”
有了康平帝的话,曹化节公公自然是应了诺。
待椅子到了身后,安亲王司马铮也没有拒绝,直接就是谢了恩,坐了下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