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伊人这是苦的实在没办法,这才是来求了姨母。”沈伊人这时候又是提了此话道。这话一出后,安老王妃的脸色,真是变了。前面的话,安老王妃的意思是表现的挺明白了,就是不想插手了寿宁侯府的事情。
可沈伊人现在的话嘛,却是希望安老王妃是给帮忙到底。
安老王妃如何?都不可能做沈伊人这等小辈儿的筏子,所以,她是道:“日子好不好,就跟那鞋一样,穿了自己的脚上,自己知道。”
说了这话后,安老王妃还是指着她的脚道:“当年,老婆子未嫁了夫君前,那也是女红能行的。可记得闺阁里,还是做出了小鞋。当时啊,惹不得那好手艺,硬是穿了自个儿的脚上,后来,真吃了苦头才知道,怨不得旁人。那是自个儿本事和手艺差了……”
说到了这里时,安老王妃是抬头,看着沈伊人再道:“伊人啊,你说,是不是这么一个理?”
安老王妃的问话,听了沈伊人的耳里,还是那等刺耳啊。毕竟,这话怎么听着,都像是在教训了沈伊人一般。
沈伊人听着这话,没在多说了什么,只是附合了几句后,与安王妃也是聊了些话,然后,就是告辞了安王府。
离开了安王府的沈伊人,是非常失落的。她未曾想到,曾经一直支持她的安老王妃的态度,完全是变了。
在沈伊人离开后,安老王妃那也是望着送了沈伊人,再是回来的媳妇安王妃,是道:“你与伊人交情好,我是没什么异议的。只是盼你记着,你是铮儿的媳妇,也别真管了寿宁侯府的后宅事。若不然,你这般插了手,你让铮儿和锦郎往后,是如何做了兄弟啊。”
安老王妃的话,是让安王妃低了头,恭敬的回道:“娘,媳妇心里有数了。”
安王妃与沈伊人交情再好,自然也是比不得那一辈子的依靠。相比较起来,安王妃自然是宁可疏远了沈伊人的。
等安王妃离开后,安老王妃直是叹息啊,是道:“这媳妇不够聪明,我来原以来,寿宁侯府的那个是一聪明人。现在看来,也是一个蠢笨的。这都嫁了人,还知道与夫君同了一条心,这还想着借了长辈之手……”
“唉,老婆子都不知道,她们的脑子究竟是长了哪儿,干什么用的?”安老王妃的眼底,这做为了嫡室正妻,这天然就是最大的优势。可以说,这妻者,齐也。
这妻的地位,在一府之中,可不是管了那内府的天然主母?
不管如何,这是得了夫君的宠家,有子在膝下承欢,管了府务,料理了府事。这哪一样,都不简单,可同样的,这也是天大的本啊。这磕府的小妾再多,还不都是看了主母的脸色?
东风与西风,那就是看谁的本事。安老王妃瞧着,这是拿了一手的好牌,还能给别人糊了,那只能说,这人太蠢笨了,那是教都没得教啊。
“主子也没急,小主子们是年青,正得主子给长长眼。”旁边的嬷嬷是劝了此话道。安老王妃听后,却是摇了摇头,回道:“但愿吧,可老婆子瞧着,怕是希望不大啊。”
这般说后,安老王妃真是没在多说了什么,安老王妃毕竟是过来人。当年那老王爷也是宠了小妾,还是闹得满京城风雨。可现在瞧瞧,老王爷在哪儿?还是让安老王妃熬到了地里;至于那小妾,没了靠山后,再在是早黄土一杯了。
这安王府,那还不是安老王妃笑到了最后。
就在安老王妃得意于她的人生,那也是从熬倒了老王爷开始,才是辉煌起来时。
被安老王妃是心中暗暗视为蠢笨的沈伊人,那是已经回了寿宁侯府内。
沈伊人回了元景园时,心情算不得太好,所以,她便是坐了屋子里,也是有些呆。瞧着沈伊人的样子,旁边的沈嬷嬷自然是知道八成是安王府那里,弄出了什么不愉快的事情吧?
对于沈嬷嬷正在猜测时,那张素儿却是得了老子娘的话,是来求见了沈伊人这一位寿宁侯府的主母。
“夫人,要不老奴打了张姑娘?”沈嬷嬷知道沈伊人的心情,可实在算不得好,所以,是提了此话道。沈伊人听着沈嬷嬷这么一说后,摇了摇头。RS