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要咱们争气,这府里没人能欺负了梧桐园。”不管是他的亲娘,还是亲妹妹,司马稷都是这么认为的。打铁还得自身硬,你不能奢望了别人的仁慈。因为,别人的仁慈,是天下最不可靠的东西。
司马稷前一世,可谓是品尝了人生的种种,更是知道了人心的莫测。他可不会把希望寄于了别人的身上。
“二弟的话,说得对。”对于司马稷的话,司马秀也是点了头赞同了。
这兄弟二人是说了话后,才是挺默楔的一起回了梧桐园。当然,对于寿宁侯司马锦去了元景园一事,兄弟二人也同样非常有默楔的可是一句也没提。
对于寿宁侯司马锦的行踪,玉雅是从来不问的。至少,她不会明着问了。因为,玉雅觉得,有些事情能问了,是她不踩了寿宁侯司马锦的底线。可有些事情,就是未必了。
更何况,就玉雅而言,她想争取的。早从寿宁侯司马锦的宠爱,转变成了信任。
信任,不一定与感情有太大的关系。当然,也不能说没有关系。
在玉雅看业,信任是一种感情的深华啊。她需要这种东西,因为,这会让她在寿宁侯府内,特别是寿宁侯司马锦的心里,更特殊些。至少,这信任让寿宁侯司马锦不会被别人的眼药,给直白的就影响了对她的观感啊。
有时候,人的印象,就是这么重要的。它重要到了,也许看着就是一点小法码,却是影响了事情的最终结果。
“秀哥儿、稷哥儿,最近功课累吗?”玉雅在饭后消食时,是问了此话道。听着玉雅的问话,司马秀和司马稷自然是摇了头,兄弟二人都表示,功课不累人。
听着这两孩子那等积极向上的心态,玉雅还是比较满意的。不过,她想了想后,还是回道:“功课重要,你们的身体更重要。娘也不盼你们功课有多好,那是你们爹操心的事情。娘就希望你们每日里,别累着了。平日里,不妨多玩耍会儿,多休息一些。”
瞧瞧,玉雅这话啊,就是符合了她听人讲的,那等宗室子弟的日子。反正,一不能考了科举;二也不进了武举;这靠了宗正府的俸禄过日子,再是加上一份圣上可能会赏了的差事。
所以,玉雅觉得,这孩子还是平安长大的好。其它的,既然不用干了那活,也就更不需要太辛苦了。
要知道,这当官的还有幕僚呢。除了幕僚外,更有师爷什么的。
玉雅从来不觉得,这真是宗室子弟除了混听等喝外,那是在京城里混日子外,还有啥太多好忙的。当然,若是三五成群,去参加个诗会,又或是去某某游船,赏了什么节,喝些小酒什么的,更是常事了。
对于儿子的要求,玉雅可低了,就是平安长大。其它的,玉雅瞧着寿宁侯司马锦那等勤奋的劲头,就是了解了她这当娘的,完全不需要太操心了。
真正让玉雅头疼的,还是女儿司马晴儿啊。这姑娘将来的婚事,才真是玉雅最在意的。毕竟,她家姑娘的性子,还有那脾气,要找一个合拍的。还真是有些困难啊。
这不,谁让这是一个男权社会的时代呢?
寿宁侯府在京城里,又不是最顶了尖的皇家啊。所以,作为一名普通的宗室女郎,还是一个封号可能八成都没有的宗室女郎,玉雅对女儿的婚事,就是更担心了。
这养女到了出嫁,得忧;这嫁了人,过得如何,当娘的还得忧啊;所以,玉雅这从女儿司马晴儿现在的性子显露出来后,就是一门忧了起来。
若用这个时代的法子,真是矫正了女儿的样子,玉雅不是知道那能行。可是,玉雅惹不得,她知道这个时代的闺女养成法,那等大家的闺秀,可比什么考状元也是差不离了。虽然,术有专攻,方向不同,可这其中的难度嘛,都表明了,都是高深的学问啊。
就在玉雅想着儿女那点事情时。
寿宁侯司马锦到了元景园内,与沈伊人讲起来的,也是儿女那点事情。
“婉姐儿给府里来了信,说是在程县男府里,一切都好。也别让咱们担心。”沈伊人还真把司马婉儿刚寄回了娘家的信,是递了寿宁侯司马锦。寿宁侯司马锦拆开了看了后,就是把信搁回了桌上,然后,问道:“既然好好的,本侯这做父亲也是放心了。”
“不过,夫人是打算问婉姐儿可是回府一趟,还是你去程县男府去看看她?”寿宁侯司马锦又是问了此话道。
听着寿宁侯司马锦这一问后,沈伊人是忙回道:“我思量着,还是我去看一看婉姐儿吧。毕竟,她是出嫁女,倒底不好总回了娘家,怕是总惹了非议啊。”
这时候是如此,那出嫁的女儿,离着娘家近的,许是还能一年回来个一两回。真若是远了,怕是打出嫁后,就再也没回过了娘家。谁让这时候,一般媳妇的头上,还有婆婆和夫君两位大山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