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起来,娘操心咱们的婚事,咱们倒是不知道外祖父、外祖母现在如何?”司马稷突然是提了此话道。司马秀听后,是问道:“二弟莫不成是想,为娘找出来真正的身世?”
“我是有此意。娘养育咱们,咱们总得让娘知道她的根在哪儿。更何况,娘难道天生就是杨府的奴才嘛?怕未必就是。若是能找到外祖父外祖母,许是能给大哥身边,再添几个亲近的伴当。也算是让娘宽一宽思亲之情。”司马稷是过来人,他自认为,这若是真给娘亲玉雅找到了亲生父母,怕也是让他娘心底高兴吧。
好待,寿宁侯府也是能让外祖父家里,日子过得好些吧。
“二弟此话,也是有理。那咱们试着查一查吧,慢慢来,总不能先漏了消息。等结果出来,不妨给娘一个惊喜。”司马秀是笑着回了此话道。司马稷听后,回道:“依大哥之意。”
这兄弟二人是商量了事情。
随后,就是去了梧桐园用饭。
等着显德帝司马绍的万寿节那日时,京城自然是热闹非凡。
当然,在皇宫里的显德帝司马绍,并没有显得太高兴。说实话,显德帝很苦闷,他就不懂了,他倒底还是不是皇帝?
这憋屈的日子,让他是实在难受。
“圣上,您可是要回了宴上?”帝王的万寿节,自然还是要现身一下的。显德帝去是去了,可更多的,他是带着憋闷的情绪去的。
在此时,显德帝是把面前殿内的花瓶一下子推到了地上,一脚还把花瓶下的木架踢个翻,他道:“去,为何去?朕醉了,朕不想去。”
“圣上……”曹化节公公想劝,可又不敢。毕竟,现在的显德帝司马强绍,可不是当年的康平帝了。
这时候,旁边的小太监高凤山是迎了上去,道:“公公,圣上心里不爽快,怕是未必想去宴上。要不,就是奴婢们在殿内侍候圣上。”
说着小话时,高凤山更是递了银票给曹化节公公,再道:“公公,都是圣上的亲信,咱们谁不知道圣上让朝廷里的阁老们,都是当了泥巴一样的搓弄。圣上心里有气,咱们侍候的奴婢,难不成还让圣上继续憋气?”
高凤山的话,是让曹化节公公愣了一下,然后,他是拍了拍高凤山的肩膀,道:“你小子,有前途。”
高凤山笑了笑,得了曹化节公公的示意,自然是小跑到了显德帝司马绍的跟前,道:“圣上,谁敢做您的主啊。要奴婢看,朝廷的滚滚诸公,也是圣上的风筝。圣上拉一拉线,谁能飞得再高些。”
高凤山说了此话时,显德帝司马绍是奋起一脚,踢在了高凤山的腿上,然后,把高凤凰山踢个扑倒。
“圣上,奴婢说错了,你要打要罚,尽管朝奴婢使。圣上,您别急坏了龙体。”高凤山可没有趴那儿,相反,这一位是抬了脸,那是满脸赤诚的样子。倒是显德帝司马绍瞧着高凤山的样子,有些心里堵。
“朕还算皇帝吗?朕说的话,就是放屁。”
显德帝特别不高兴,这万寿节,他的心底是想过吗?过个屁,他没亲政,这万寿节时就像是个泥菩萨,那是观望用的。
下面的朝臣,谁是真心的,显德帝司马绍又不是傻子。可偏偏所有人,还真把他当成了傻子。特别是,人家话前,都有理了。
一口一个“先帝”,一口一个“祖宗规距”,显德帝怎么瞧着,都是成了木偶来着。这一位帝王能不憋才怪。
“圣上放的,自然是龙屁。”高凤山拍了马屁道。这一回,倒没让显德帝再一脚踢了他。相反,显德帝看了一眼高凤山,瞧着这小太监,是不怕打不怕骂的样子,还是心里顺了些气。倒底,这高凤山人长得漂亮,这是拍了马屁时,也是够赏心悦目的。
“行了,起来吧。”显德帝摆手,让高凤山起了身。高凤山瞧着显德帝情绪好一些,那是心底更高兴。毕竟,他这一小步,可真不心,能在帝王心中挂了号,那是前程够远大了。
当然,显德帝司马绍用了高凤山。不提曹化节公公有些吃味,就是跟高凤山一路的马成,那也是酸溜溜了。
就更别了高凤山的对头罗祥顺和丘大用了。这两货是私下里议论。
“不能让高凤山再得意下去,要不然将来哪有咱们站的地方?”丘大用是提了话道。听着丘大用的话,罗祥顺问道:“大用,你有了招?”
听着罗祥顺的话,丘大用是嘿嘿的笑了起来。那笑容,特掺人。可在罗祥顺看来,这丘大用还真是八成琢磨了出来,这打倒了高凤山的法子。
说起来,谁让这小太监里面,高凤山和丘大用是最不对盘的呢。RS