司马晴儿姑娘得了去府外放风的机会,倒也不在给大哥司马秀和嫂嫂余如秋是添了堵了。
倒是余如秋这孩子,在玉雅看来是一个规距着的。这不,新婚后的第三日,余如秋是早早的起了身,更是与司马秀先来了梧桐园给玉雅请安。
等着玉雅这边请好安后,那才是与司马秀一起,又是去了梧桐园请安。
对此,司马秀虽然没说了什么,不过,对着余如秋这个小娇妻时,更是体贴了许多。余如秋心中算是看明白了。这夫君的眼底,还是生母更比嫡母亲啊。当然,对于嫡母的规距,也不能丢了,毕竟,礼法这东西,是得恭敬着的。
三朝回门,玉雅对于儿子司马秀陪媳妇余如秋去了岳父大人的家里,还是叮嘱了不少话。当然,玉雅更是少不得,还是给媳妇添了礼。毕竟,媳妇回门,不光是代表了媳妇的体面,在玉雅看来,更是代表了儿子的体面嘛。
余如秋对此,倒是受领了玉雅的礼物,还是真心的谢了话。
见着儿子和媳妇是离开了寿宁侯府,女儿司马晴儿倒是开心的离开了府内,去参加了聚会。玉雅是一时间,有些松泄了下来。
“宜人,瞧着精神不太好,可是哪里不舒服吗?”对于玉雅的样子,在旁边侍候的贴身丫环兰月、兰星倒是非常担心的。玉雅笑了笑,回道:“哪有什么不舒服,我是心里高兴着。就是一下子,孩子们都离了身边,不习惯罢了。”
对此,兰月和兰星倒不好回了话。不过,待玉雅在窗边是坐了许久后,兰月和兰星倒是请了白婶子来。当然,白婶子来的话,总得找了事头的,这样也不显得了突然嘛。
“宜人,您给的话,奴婢下去是思了许久,也是有了合适的人选。就是……就是知道宜人瞧着,合适吗?”白婶子是吞吞吐吐的回了此话道。对此,玉雅是听后,倒是想了想,然后,她是反映了过来,问道:“这般说来,白婶子是想着好了,这儿媳妇的人选吗?”
对于在长子司马秀身边的小顺儿,玉雅真是关心的。怎么说呢?这伴当毕竟是侍候着司马秀长大的身边人。而且,小顺儿对长子司马秀瞧着也是一片忠心,是一个得用的人。更何况,那高福儿都是娶妻两年了,眼看着都要抱了大胖儿子了。玉雅自然更关心,这白婶子这个身边人是如何想了?
在玉雅看来,用这个时代的话说,就没有当娘的不想抱了孙子?
“宜人,这小顺儿是个老实的,他啊,就是听奴婢的话。奴婢倒是瞧着,宜人身边的兰月,是一个好姑娘。就是不知道小顺儿是不是高攀了?”白婶子与玉雅说话时,兰月、兰星倒没在屋里侍候着。所以,避开了兰月、兰星这会儿,白婶子倒是开了口。
玉雅听着这话后,倒是皱了一下眉头,问道:“这般说,兰月同意了?”
对于贴身在大丫环和身边的白婶子凑了一堆,玉雅觉得心里总有些怪怪的。
倒是白婶子瞧着玉雅的神色,忙是回道:“哪儿啊,兰月、兰星那里,可都是对宜人一片忠心。奴婢没敢问兰月的话,只是来求了宜人。想着,求宜人做主。”
见着白婶子这般说,玉雅的心里倒是觉得好受了些。她是笑了起来,回道:“兰月、兰星,我都是得用的。白婶子,我倒不好硬拉了红线,这样吧。我下去后,探探兰月的话,看看兰月是个什么主张。有消息的话,我告诉白婶子你。”
对于玉雅没有一口同意下来,白婶子自然不会多什么话的。相反,她还是谢了玉雅的什么大恩大德之类的话。
玉雅听罢后,就是笑了笑。
说实话,兰月、兰星在身边,也有些年了。玉雅对二人,还真是有些感情的。所以,对此的话,玉雅不想乱点了鸳鸯谱。
在白婶子告退后,玉雅就是唤兰月、兰星进屋里来,还是仔细的打量了二人。这一瞧着,这二人的年纪,倒也是议得婚事了。
所以,玉雅也不废话,就是笑道:“一眨间眼,你二人的年纪,倒是像嫩水葱般,也议得婚事了。”
“兰月、兰星,你二人是我的贴身人。我倒是想问一问,你二人可有中意的对象,这将来是想留了府里,配了对象;还是想听了爹娘的话,是听了媒灼之言,嫁了外面当了正头娘子?”玉雅说了这话时,还是注意了兰月、兰星二人的脸色。
当然,兰月、兰星听着玉雅这话时,倒是脸红了一下,又是挺吃惊的样子了。
“宜人,奴婢侍候您,奴婢不想嫁人。”兰星此时,是先开了说了话道。兰月瞧兰星回了话,也是忙道:“宜人,奴婢蒙您信任,奴婢听宜人的安排就是。”